“我出门的时候就洗好了,我很乖。”段语澈仰着头去索吻。
曹烽想,原来他出门的时候就准备好挨C了。
从床上到浴缸,一直到半夜,段语澈迷迷糊糊地被他抱着去洗了个澡,洗完擦干了睡觉,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256,是什么意思?”
曹烽:“嗯?”
段语澈说:“我前两天回那边了,实外不是要寄信给我们吗?当时填的电话都注销了,快递在门卫室都积灰了,我问了才找到的。”
从他家到机场,要开一个小时的车,段语澈就临时订了酒店,他目视前方说:“东西我都带了,还给你收拾了两件衣服。”
曹烽往后座看了眼,果然有个手提袋,拿过一看,里面收拾了衣服内裤油套。
他喉结微动,抬头看段语澈,心在胸口咚咚咚地撞着,眼睛颜色都变了。
段语澈开夜车挺认真,一直看路,也没注意他。
车停下,段语澈下车,把钥匙给了泊车小弟,拿着身份证进去开房,他临时也没找到特别合适的,这家悦榕庄胜在近,大浴缸也很合心意,段语澈等了一会儿才登记好拿房卡。
是没换衣服?”
曹烽低头闻闻:“今天早上换的,有味儿吗?”
他就带了一件,每天换洗,但这天气已经开始热了,出汗出得多。
“我没闻出来,反正就算你身上臭烘烘,我也不嫌弃。”段语澈拽着他往停车场去,“你那个老师,那个博士他怎么样了?”
“还在住院,不过暂时没什么大问题。”
曹烽把他的手臂收在怀里,搂住他的腰:“十年前写的那封么?”
“嗯。”
电梯里也有两人,可能是情侣,旁若无人地调情,曹烽心里抓得厉害。
找到房间,进门,连电卡都没插,他把门踢上,一边脱上衣一边欺身而上亲他,甚至直接把他抱起,转着压到了床上,严丝合缝地贴紧了,啃吻得很用力:“太久没疼你了。”
段语澈抱着他哑声道:“我想你了……”
“想我还是想要?”曹烽双目深处冒着两簇野火。
段语澈说都想,曹烽两下就把他衣服解开了,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脖颈上,往下时,又想起什么来:“要不要洗个澡?”曹烽怕他觉得自己身上有汗。
“哦……那他留你这么多天,是不是要你回实验室去?”
曹烽点头:“我还在考虑中。”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你不是喜欢那个吗?”他不解。
曹烽笑笑:“得为自己争取点权益。”
段语澈以为是工资待遇休假什么的,也没多问,曹烽要开车,段语澈说自己来开:“也没多远,我在旁边订了酒店,就两公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