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越与两三名刑警随后追上,跳上在门前等候警车,接着明智大声吼出目地。
“书生在不在?把书生叫过来。”
名刑警到玄关叫书生过来。
“问你,你帮博士去银行跑过腿吗?你知不知道畔柳博士办理业务银行?”
“没去过,不过想博士应该直在用支票。”书生回答。
“立刻打电话去那家银行,找相关负责人,快!”明智停下脚步下令。
用人们被囚禁在个房间里,房门从外面上锁。
“博士命令全体人员到这个房间集合,没想到刚集结完毕,就听到门外有人上锁声音。”
面对波越质问,书生脸茫然地说,除此之外他们无所知。
不久明智便发现秘道。众人手持蜡烛,走进那条狭长、黑暗过道,走到头正是R町空房子。当然无论是秘道或R町空屋,连条狗影子也看不见。两名凶犯肯定是在警察抵达R町之前就逃之夭夭。对他们来说,时间足够。众人怅然若失,不得不先返回博士家。
“这回等于是功过互抵。”严重失误让明智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吼道,“揭穿蜘蛛男身份是。但忽视平田东,没考虑到野崎和通电话内容会被潜伏在秘道中他听见,疏忽这点也是。这等于是帮着他们逃走,可是……”
书生以最快速度找到电话号码,把抄起桌上话筒。但是,电话这玩意儿是很可恶捣蛋鬼,越是这种紧要关头越是偏偏占线(43)。书生等不及,几乎每隔三十秒就拿起话筒,可是电话每次都铃——铃——好像故意跟人作对。
“银行离这儿远吗?”
“不远,顶多十町路。”
“那就开车去吧,那样更快。”
明智向书生打听清楚麦町分行地址后,二话不说冲出玄关。
明智十指插进乱蓬蓬头发中,苦恼地抱着头,焦躁地从房间个角落绕到另个角落。
“可是,可是。”
他眼神流露出凶狠神采,直直地瞪着眼前虚空,正为揪出游离在大脑深处某个灵感而痛苦。
包括波越警部在内干警察,全都不知所措,只能茫然地看着明智像动物园里狗熊样来回转圈。
“啊,对,说不定……”明智似乎捕捉到个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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