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辉沉默下,叹口气,将那动未动碗挪过来。
“你这吃,什时候才能吃完啊,吃不下吧,剩饭给……”
子里感到窒息。沈晾离开后个月内,他必须服用安眠药。
没有人可以替代另个人。
沈晾永远不会再等着旁辉拿牛奶唤他睡觉,也永远不会再躺在这张床上、生活在这个房子里。他床头有本心理学,笔记只完成半。这个地方切都失去主人。
旁辉走出房间,看到放在洗衣台上凌乱衣服。那是沈晾留下来衣服。旁辉直放在那里,他知道洗掉这次,再也没有机会洗第二次。
旁辉将自己外套丢进洗衣机,在洗衣机旋转时候,他不知第几次盯着那台子上脏衣服。
就那样直盯着。
他幻想过无数次沈晾回家。他仿佛听见沈晾进门拖鞋声音,当他猛地冲到客厅时,只有扇冷冷关闭大门。
沈晾就那样,毫无预兆地消失在他生命里。
旁辉闭上眼睛,不再看台子上衣服。他走进厨房做晚饭,晚饭很简单,他盛两碗饭。碗少些。他将少些放在沈晾常坐那张椅子面前。
他边吃边说:“前几天呢,把你推荐电影看,感触挺深,记好几页笔记。等学拉丁文,也能看懂些原版书,就去问你要书看。你书柜里那些,有好几本还没看完,等看完告诉你……今天卢苏麒那小子话你也听到吧?想把你事都写写,总得让爸妈知道喜欢个什样人,让他们好死这条心。”他说到这里轻轻笑下,“你可真干件大事儿,现在王国托你福,臭着张脸也要去省里警队,今天还劝他戒烟,你猜他说什……他说,‘等到连烟都没得戒,那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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