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耀根本劝不动旁辉。旁辉说话时候眼里几乎是面对军令坚毅,就像他当年声不吭跑去参军样。
旁耀垂头丧气地离开旁辉房间之后,旁辉在自己床上坐会儿,接着走向隔壁。隔壁就是沈晾房间,他想要敲门时候,却发现门没有关。他将门推开,在没开灯屋子里看到坐在床上沈晾。
屋子里并不是片漆黑,外面投射进来天光将窗户形状都映照在床铺和被子上。沈晾没有换衣服,就那坐着不知道坐多久,像是在历经等待审判前夜。
“……还没想好。”
旁耀停好会儿说:“你和那个沈晾——”
旁辉看他眼,靠在墙上,把玩着个床头柜上打火机。“就算不干,也是跟在他身边。”
“哥……”旁耀有点儿急,更有点儿不敢置信。他想起走廊里血泊中那个吻。那样多血,还是他第次见到。脚踩下去时候,湿润地毯上能沁出血水来。猩红色和白墙面,旁辉和沈晾就在这给人以强烈视觉冲击环境里,在死亡弥漫空气里旁若无人接吻。
“哥……他是个男。他……还是个特殊人物!”
几分由于过于年轻而带来局促不安。
旁辉让开路,让他进来,并且关上门。
旁耀看着旁辉赤|裸上体上大大小小伤疤,抿紧嘴唇。“你才受过伤,这样洗澡好吗?”
“就是擦个身。”旁辉说着,将毛巾放在边。
两兄弟站坐,都陷入短暂沉默。
“知道。”旁辉叹口气,“不然根本不可能和他认识。”
“嗨,哥,你就是因为没怎和别人相处过,你……你这样让咱爸妈怎办啊!”
旁辉定定地看着前方,沉默会儿,来到旁耀身边坐下,拍拍他背示意激动得快要站起来旁耀也坐回去。“这辈子是不可能尽孝,你可得争气啊。”
“哎,哥,没跟你开玩笑呢!”旁耀眉毛都竖起来。
“也没跟你开玩笑。”旁辉严肃起来时眉峰是紧蹙,浑身透出特种兵气势把旁耀立刻镇住,“这辈子就在他手上,谁也别想劝。费十年功夫让他接受,这辈子也就认定他个人。”
“好几年没回家,今年过年还回来吗?”旁耀打破沉默和尴尬开口说道。
旁辉顿顿说:“看情况吧。”
“爸妈可想你,也……”旁耀没有说下去,他说,“哥,你这工作,还要干多久?”
“要是没有意外,还剩半年。”旁辉没有隐瞒。
“干完……要去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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