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醉。手法熟练。凶手先砍断“他”脚。在“他”惊恐目光中砍到“他”膝盖。“他”发出竭力挣扎,麻醉让“他”时之间没有因为疼痛而当即昏迷。“他”用舌头顶开嘴上绑带,试图发出刺耳尖叫,但是尖叫声很快被闷在口里,凶手将刀捅进“他”喉咙,拔出“他”舌头,割断它。血直从“他”嘴里往外淌,被捣毁嗓子只能发出“赫赫”声响,疼痛感开始猛烈地蹿上来,凶手又给“他”继续打针麻醉。在麻醉起效之前,“他”在地面上翻滚、爬动,试图离开凶手,但当麻醉起效后,凶手将“他”把抓回来,像是斩猪肉般从手肘处斩断“他”手臂……
这种肢解直持续到“他”头也被割下。对方动手很快,甚至在割下“他”小腿和小臂之后还给“他”进行紧急止血,延长“他”活命和清醒时间。“他”能感觉到刀嵌入皮肉触感,微小触感和强烈痛感在沈晾看完女学生厄运之后连续两天,用光整盒止痛药。那个时候沈晾还在他最强盛时期,身体没有如今那弱,就算不去医院,他也能独自应付过来。
沈晾在现场默立半个小时,采集能够采集资料,将女尸各部分用保鲜膜短暂地覆盖起来,在担架上勉强拼凑好,让助手安钦文和另个小警察抬回法医办公室。
沈晾破那个案子花个星期。
嫌疑犯坐在审讯室里,面前是铁栅栏,上面贴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大字标语。
男人坐在那里,手被手铐铐着,脸色灰白但是冷静。他是被害学生同校老师,医学系,和被害学生曾经有过段时间恋情交往经历。薛达川身为副总警监,对学医学和德语双学位女儿平时管束非常严苛,不容许这样破格恋情发生。知道这切薛达川,和教育局人打个招呼,就断正要升职嫌犯前路。
从个高等学府教授,降级再降级,最后甚至要被逼出学院,这就是当时被害人所遭受到阶级权利所带给他直观感受。
愤世嫉俗又走投无路他对曾经爱过女学生下手。
他做得非常明显,带有强烈报复意,他对女学生下手,已经有准备。他只是想报复薛达川,拉个殉葬。
他对自己罪行供认不讳。沈晾站在审讯室后面看着这个男人,想到被害者生前和他那次面晤。那个女孩已经感觉到他不对劲,对分手这件事已经考虑很久。她不在乎社会舆论,也不在乎自己父亲施压,但是她却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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