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想想,是挺顺路,只是往远顺罢。
四人下车之后先到当地公安报备,当问到住宿问题时,旁辉表示自己和沈晾会去住旅馆。“他在警局不习惯,就是宿舍也样,”旁辉说,“而且调查起来也不方便。”
小章和小李对视两眼,小章说:“辉哥,要不住家里吧?们家距离附近工厂区很近,而且在乡下,地方大,屋子多。”
旁辉楞下,看眼沈晾,发现沈晾没有表现出强烈反对意,于是半推半就地答应。
小章家里只住着三口人,对儿父母和他奶奶,祖父和外祖父母都已经去世。空房间确不少,只是被褥却不多,旁辉主动说他和沈晾个床就行,这让小章忍不住僵硬着脸努力保持神色不变。
小章睡在上铺,眼睛直不敢往下瞟。另个上铺上没人,旁辉和沈晾都在下铺。旁辉给沈晾掖被角还照顾他洗漱声音小章都听在耳里。以前他只觉得旁辉对沈晾照顾得实在太周到,但不知怎,这次他感觉却格外怪异。
旁辉待沈晾完全安顿好之后才躺下。
火车第二天中午到p市,沈晾和旁辉从小间里走出来时候,将小章另个同事吓跳。
他连忙向旁辉和沈晾行礼说:“沈哥,辉哥。”
旁辉这才发现是队里侧写师小李。
小章父母都是老实巴交农民,三口人对小章都像是宝贝疙瘩似。等房间收拾出来,总共多拿出三条棉被,刚好条给小章,条沈晾和旁辉,条给小李。
四人安顿下来之后,旁辉和沈晾两人立刻就开始动身调查。他们从火车站里弄来张本市地图,标出工业区位置。正如小章所说,他们距离工业区不远,只是工业区工厂不少,哪个才是他们目标实在很难弄清。
小章还在那儿别扭呢,想叫他二人来吃顿晚饭,结果在他俩屋外晃,就看到他们已经摊开地图分析起来,顿时心里忍不住又佩服又羡慕。
沈晾和旁辉敲定几个点,又通过卫星地图查几个私人作坊,在地图上标注,这才起身跟着小章离开房间去吃饭。
“王国怎把你都派出来?万h市再出点事故,王国那点儿画工能看吗?”旁辉给他开玩笑说。
“哎,辉哥,别逗,画工也不咋地,这趟就出来两三天,和小章样,对这附近比较熟。”小李挠挠脑袋说。
旁辉理解地点点头,看来小李家乡也在这附近。
“辉哥你们怎在这里?也是来p市侦查?”
旁辉点点头,说:“对,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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