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晾看着他,目不斜视,根本不打算解释。
旁辉背心都湿,他张张嘴,说:“……”沈晾只是站着,旁辉却感觉到被逼问压迫感。仿佛有道屏障和禁锢横在他面前。他小心翼翼地说:“你……你记得?”
沈晾仿佛放弃,他闭上眼睛就要转身,旁辉在那瞬间闪现过很多念头。他在心里骂自己,那晚上敢说,怎现在就不敢说?还是不是男人,没有点承担责任意识……
他把抓住沈晾胳膊,大声吼出那三个字,但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发颤。
沈晾也僵在那儿,这状况让旁辉懵。难道他没有记起来?难道他问不是这件事?
之急是好好养伤。”
沈晾回过神来,看着旁辉,时之间没有说话。
旁辉觉得这阵沉默难受极,他决定不到底该不该问沈晾他究竟记不记得那之前事。他非常想要问问,但又开不口。
沈晾说:“想去洗手间。”
旁辉连忙跳起来。这次他不肯答应沈晾自己去。不管沈晾怎冷脸,他都固执地站在沈晾身后。沈晾最终屈服,背对着他撒泡尿。
沈晾终于动,他又转过身,正面对着旁辉,接着用手搂住旁辉,点点抱紧。旁辉感受到那双细长胳膊有力约束,顿时感到心若擂鼓。他手松,东西掉在地上,接着他将沈晾也用力压进自己怀
这次醒来之后,沈晾身体开始全面大幅度地好转。旁辉没有见到他再写日记,他也没有要求看过自己日记,仿佛压根儿不记得自己有本日记本。
两个星期之后,医生做过最后次复查,就表示沈晾随时可以出院。他脚还有些肿,但是普通短程走路没有什问题,头上伤疤也淡不少,只是为怕他那块削头发地方露出来不好看,旁辉特意给他买个帽子。
沈晾戴上帽子之后更加像个学生,他穿着夹克走出医院前,旁辉看眼镜子,觉得自己老得有点儿快,看着有点儿像沈晾他爸那辈儿。
回到家后,沈晾和旁辉将东西摆在地上,都有点儿恍如隔世之感。家里地板上都是灰尘,个月没有居住过地方有些没人气。旁辉刚刚关上门,打算打扫打扫,先弄几个清淡菜出来,就看见沈晾在他面前转过来,正面对着他,忽然说:“你还没有说。”
旁辉楞下,刚刚想问“还没有说什”,觉得股热汗猛地涌上来,他瞪大眼睛有些呆滞地看着沈晾,什话都说不出来。他生怕自己会错意,又觉得不太可能,急得头顶冒汗,深思都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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