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经常在们店附近打扫,不太记得脸。”
沈晾示意人可以被带出去。这次这个人也是被带进小房间里,和杨平飞想样。最后个人进来之前,沈晾出门对旁辉说几句话。旁辉点点头进那三个
店主终于忍不住,说:“……有什问题吗?”
“你当天直在店里对吗?”沈晾终于开口。听到他开口,店主仿佛是松口气,然而又立马更加忐忑不安:“对。”
“你店二十四小时营业是吗?”
“般是这样……妈白天看店,晚上看店。”
“中途出去过吗?”
三个称自己见过凶手模样人已经审问完毕。
审问这个词,是杨平飞给沈晾和他们三人交流下定义。准确说来,这些人和沈晾交流都不应该算是审问,因为他们都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们有罪,而且他们是以证人身份被带来。
但是沈晾“交流”方式过于另类。他以几乎能让普通人招架不住询问方式逼人说出实话。
那三个人当中,只有白领个人被排除,大学生和环卫工人样,被放在间屋子里。杨平飞开始想,是不是沈晾也没有那神,他只是在做个较为粗略大筛选。五个人当中筛选成四个人或者三个人。而最坏情况是,筛选不出来,或者筛选完,却发现没有个人是凶手。这种概率是很大。毕竟沈晾说过,凶手在这些人里面概率不到百分之十。
沈晾八点四十分之后开始审问第四个人。那是小区小卖部店主,小卖部就在小区东侧,距离出事那桩单元楼不到五十米。沈晾叫店主进来之前,先让人给他放盘录像带。
“……没有啊,录像上不是……”
“你弟弟呢?”沈晾忽然问这个问题让他愣下。接着他有些茫然地说:“弟弟?没有弟弟。”
“有姐姐吗?”
“……有个妹妹。”
“小区里环卫工人你认识吗?”
店主是个有些驼背青年,戴着副眼镜,像是打游戏过多大学生。
沈晾等他坐下后,打开旁边电脑,说:“这是先前从你那里要来店内录像。”
店主楞下,点点头,看眼沈晾不知道他是什意思。
“看会儿。”沈晾没有说多余话,只是让店主盯着屏幕。他从出事之前三个小时开始放,加快速度放,然后在出事那二十分钟里维持正常速度放,接着再加快放。
沈晾和店主言不发地看视频看很久。等到视频放完,沈晾依旧没有说话。他盯着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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