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旁边有条小路
入口吧，
从学校回来比较晚，之前看到他们两个人在
单元附近晃。因为不是小区里，就多看
两眼。”
“没有再见到？”
“没有。”那个青年摇摇头。
“你看清他们长相吗？”
“看清，但是不太记得，只记得他们穿着挺古怪。”
？”
那人登时不吭声。
杨平飞让他面对电脑屏幕，开始放录像。那人直眯着眼睛，仿佛怕视频里有什
东西会突然跳出来似。直到断断续续看完四分钟，视频停，他头立刻像拨浪鼓样摇起来：“没见过，个人都没见过！”
杨平飞只得无奈地递给他张纸，让他出门去写。
就这重复个上午工作，杨平飞总共面见二十四个人。他起来伸个懒腰，刚刚打算将电脑合上，通知外面人下午继续，就看到又个人走进来。
杨平飞此时手机忽然响起来，杨平飞对那青年做个手势说：“等等啊。”接着他接起旁辉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旁辉声音：“把他留下。”
杨平飞心中紧，嘴上毫无异状地说声“行”，然后挂电话走向那个青年，笑着说：“你跟去做个笔录吧，就会儿，不耽误你时间，包饭！”
见到屏幕上杨平飞将人带走，旁辉才松口气。他看着沈晾问：“是这个人？”
“还不是太确定。”沈晾皱眉盯着空无人屏幕。电脑屏幕上有两个视角，个是位于东南天花板上监控器视角，个则是距离那个青年非常近视角。那是杨平飞表。表上装有微型摄像头，在杨平飞审问个上午人时，
外面小警察对里面说声：“杨哥啊，小王已经走，最后个人你安排个全程吧？”
杨平飞“嗯”声，没等人把门关，便张口随意地说：“就小区那件凶杀案事儿，们在调查监控时候发现附近时段有你出现在监控里，们已经把目标锁定在几个人身上，你很可能与凶手见过面，希望你看这些视频之后能帮们指出这些人去向，你是否认识这些人，以及最好能帮们表述下他们长相——如果你记得话。”
那人是个带着无框眼镜大学生模样青年，看上去还没有22岁。他坐下之后，点点头开始翻看视频。视频非常安静地播放着，而杨平飞则起身去关门。
他刚碰上点门，就听那个青年说：“见过这两个人。”
杨平飞手瞬间顿住。接着他转过身来，不动声色地说：“真吗？！在哪里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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