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还在急救室里没出来,你急什。你别忘你刚刚才内脏大出血,那个人被人锯成两段!”旁辉气得声音都提高。
沈晾不说话,头默默挪到另边,两人僵持起来。杨平飞看得很难过,他更想知道旁辉口里那个“锯成两段”人情况,他早上被指使着去给沈晾买早饭和必须用品,跑上午却成最后个知道案子人。
旁辉和沈晾僵持三分钟,旁辉败下阵来,说:“王队让告诉你,如果没有你,两个人可能都死。”
沈晾头微微地抬抬,旁辉知道他听进去,于是继续说:“你看那
沈晾猛地坐起来,却又猛抽口气,发出声嘶哑叫唤。旁辉连忙抓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将他慢慢放下去:“你干什!”
沈晾面部扭曲,连话都说不出来,两手紧紧抓着旁辉,梨掉在被子上湿小片被单。
旁辉稳住他,将梨随手放到旁茶几上,僵持着凌空歪撑着沈晾姿势不动。
杨平飞进来就看见旁辉那怪异而扭曲姿势,顿时楞下。旁辉听见他脚步声,立刻分辨出来人,背对着他叫道:“飞,你过来!”
杨平飞连忙上前,绕到床另边,立刻被沈晾脸色吓跳。
倒好温水递给他,看到他举起那只打点滴手,顺手闪开:“换只。”
沈晾不耐烦地换只手,就着旁辉给他垫起枕头高度,喝掉大半杯水,打出个轻嗝。旁辉心稍微放下点,将梨递给他说:“要切开吗?”
“不要。”沈晾接过梨看看,说,“你要吗?”
“梨不能分。”旁辉笑笑,把杯子放到边,又给他掖掖被角。
沈晾边吸梨汁水,边说:“怎样?”
“这是怎!”
旁辉没有回答他话,说道:“把枕头垫起来。”
杨平飞忙给沈晾堆枕头。
“再高点。”
沈晾用力好会儿才缓过气来,脸色惨白地松开旁辉。杨平飞见旁辉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动不动,心里也不觉感到几分诧异与佩服。他们在部队里训练时常需要维持个姿势不动,旁辉离开部队八年,体能依旧没有减弱。杨平飞现在认为那是因为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照顾沈晾这个大炸弹。
旁辉知道他醒来第件事定是问这个,尽管不想回答,他还是张口:“两个人,个死,个还在抢救。”
沈晾动作停顿下,有些急切地说:“谁死?”
“男,二十八岁,叫做李亮青。”
“女呢?!”
“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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