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个人神智都有些疯狂,仅剩理智还是想让你见识下那场狂乱美艳画面。或许这起凶杀案真正动机并非长吉如愿断,而是让你亲眼目睹那可贵画面。可是,不知道当时你是否正盯着镜面瞧。万你没看到,绞尽脑汁戏码也是白费心思。因此灵机动,想出先在更衣室木质地板上留下血迹计策,以便留下更实在证据。可是,这也真只是时兴起戏剧性行为罢。
“次旅途中,个朋友给支针筒。有个怪癖,对医疗器具有着难以言喻痴迷,把它们当成玩具随身携带。没想到这次还派上用场,从长吉和手臂里共抽出约碗鲜血,再用海绵涂抹在地板上。抽取恋人血,和自己血混合在起,这只有在戏剧里才出现情节真让激动得几乎昏头。”
“可是只有碗量血,怎看起来那多?那大量简直能让人致死。”忍不住插嘴。
“重点就在这里,”河野有些得意,“擦拭和涂抹能制造出不同效果。不管是谁,都想不到地上血迹是人为涂抹上去吧?如果是擦拭上去,那大片鲜血,确实足以致命。可是,当时其实是尽可能大范围地把血迹涂抹开,尽量让地面上看起来像是擦拭过罢。利用绘画学到专业技术,细致再细致,甚至伪造飞溅到柱子和墙壁上血滴,并将剩下鲜血涂抹在短刀上,收进那个白铁盒里。当然,要长吉马上离开湖畔亭。对她来说,要不被冠上窃贼污名,要不获得自由,在这紧要关头,她没有多余时间害怕。于是,她沿着山峦,匆促逃进黑暗,往Y町反方向逃离。当然,们已约好会合地点。”
没想到事实竟如此简单,不禁觉得有些失望。可是,所有疑问不就完全解开吗?不,假如那真只是场戏,有些地方就更无法解释。
“可是,焚尸气味是从哪里来?”急忙问,“还有,三造为什死得那突然?而他死又怎会是你责任?实在想不通。”
“现在就来说明,”河野声音十分消沉,“接下来事,就和你知道大抵致。不出所料,行李箱绅士似乎犯什罪,当晚就逃得无影无踪,即使警方彻底搜查,依然无所获,这个意外歪打正着,显得演出更加真实。大家认定被害人是长吉,凶手是行李箱绅士,警方如此相信,也没有其他人怀疑。但对于始作俑者,骚动越扩大,就越担忧。事到如今,也没办法向世人坦承那全是场恶作剧,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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