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特别,很普通客人,不过好像非常有钱。有次,长吉无意间看到他们钱包,里面塞满钱,把长吉吓大跳。”
“噢,他们那有钱?但以有钱人标准来说,他们倒不怎挥霍。”
“是啊。他们每次都只叫长吉个人,也不请她弹三味线,最多只聊些沉闷话题。掌柜说那两名客人很怪,成天关在房里,也不出门散步。”
关于行李箱绅士,看来不会有更多信息。于是,索性将话题转到长吉身上。
“长吉定有心上人吧?”
这是那天黄昏事。时兴起,叫来山脚小镇茑屋艺伎缔治。并不特别想听三味线,对这名叫缔治女人也缺乏兴趣,不过听女佣说,她和死去长吉交情最好,因此想向她打听长吉身世。
“好阵子没见到您。”中年艺伎缔治记得找过她,笑容亲切地打声招呼道。这放松态度,最有利于达成目。
“收起三味线,放轻松,今天们边吃边聊吧。”随即这吩咐,缔治听到话,随即敛起笑容,露出戒备神情,不过她好像很快就察觉到目,转而换上另副笑容,毫不客气地在矮桌对面坐下来。
“长吉真是可怜,们关系非常好。听说浴场血迹是老爷您和河野先生发现?害怕极,根本不敢去看。”
她和样,似乎也想谈谈凶杀命案。她是被害人好友,则是命案发现者。就这样,酒酣耳热之际,水到渠成,当初设计目顺利达成。
“嗯,说到这个啊,”缔治眼里浮现笑意,“长吉这个人真是个闷葫芦,她才来这儿不久,完全不解她心思。她看着很内向,不愿轻易对人敞开心房,这种性格很吃亏。所以也不清楚她感情生活,但是依看,应该没有心上人。她看起来就像个良家妇女,点儿都不适合艺伎这行。”
“有没有特别中意她熟客?”
“您真像前些日子刑警
“你也知道那两名带着行李箱男子吧?那位客人跟长吉是什关系?”斟酌着看准时机,下子切入重点。
“十号房先生看上长吉,好像时常点名要她。”
“有没有过夜呢?”
“之前没听长吉说过,应该没有。前些天老听长吉提起他们事,可是他们关系根本没有亲密到会酿出杀机。而且,那两位先生也是第次来这边,住进来不过星期,应该建立不起多深厚关系。”
“只在匆忙间见过他们次,对他们长相没什印象,那两人有什特别吗?你听长吉提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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