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们捂着嘴笑,小郑子没话说,托着贵妃娘娘手,路送进她总统套房。
她把秦浓安顿在床上,看看又觉不妥,总不能这样带妆睡着,只好又推秦浓起来:“秦浓,先起来洗洗。”
秦浓醉眼看她,含圌着缕似怨非怨假笑,用力
“……”
郑总今天忍着做昏圌君,爱妃朕宠你,你就是要喝尿朕也准你。
郑美容将手挥:“去拿啤酒,不用好,就雪花纯生,狮子桥马台街三牌楼,随便什地方买串来,冷要你们好看。”
餐厅经理大汗淋漓,从没见过在凌霄餐厅撸串,经理惶恐:“郑总,买多少?”
郑美容拍下沓钞票:“全买!”
到安龙来,活是她干,锅是她背,挤兑是她挨,有事儿找郑总没事儿怼郑总。
郑总只能无理取闹以泄愤,把金世安和白杨人喷顿,拎着包气鼓鼓地回家。
怎办?合作事情不能放弃,安龙只要吃下秦浓工作室,明年再兼并几个小,就可以和国内其他两家最大制作公司三足鼎立。郑美容要做就要做拔尖,秦浓这块大肥肉,她还是想吃。
郑美容只好放下圌身段,趁秦浓来南京做宣传,单独请她吃饭。
说起来,秦浓过去也真是给她不少面子,帮那多忙,她顿饭也没请她吃,什事情都是通电话万事应承。
经理擦擦汗:“马上就办,马上。”
结果是秦浓真喝多。
郑美容在心里笑,上海小娘姨,跟你南京大姐比喝酒呢?你要是个东北妞,郑美容还怵你三分,跑到南京地头来撒野,喝不傻你。
笑归笑,郑美容还是体贴地送秦浓回酒店。秦浓醉,倒也没吐没闹,只是不肯让助理扶着,非要郑美容给她当大太监。
“都退下,让小郑子扶本宫安歇。”
都怪秦浓过去太好说话,搞得郑美容没有摸清敌情,以为她门心思弃暗投明。不是军不努力,实在是共圌军太狡诈,秦浓在她开条件谈合并时候拿乔,论理也是应当。
只是郑美容想起李念这出就觉得窝囊。
女人呢,就是这样。困难时候风雨同舟,多大旧怨也都不在话下,两个女人合作起来亲密无间。现在风平浪静,什鸡毛蒜皮小仇小恨又都想起来。
郑总要怀柔,郑总要天下。郑总在紫峰包场子,客客气气地请秦美人吃顿京苏菜。
秦浓是摆明心思不跟她谈正事,从头到尾地跟她喝酒,喝红又要换白,两个人喝有三斤,秦浓摸着郑美容手还意犹未尽:“郑总,咱们喝啤酒好不好,让他们买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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