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靠着出租车后座座椅，闭上
眼：“……嗯？什
事啊？”
“上次你说
莫干山，还记得吗？”
周行朗立刻就睁开眼。
路巡：“见面说。”
他并不知道周行朗早就知道他是谁，还在琢磨着怎告诉他这件事，以什身份来说。
酒是茅台，喝下去很辣，周行朗酒量还行，是以前练出来。有第
杯，就有第二杯，第三杯……后来那老板喝太多，糊涂，周行朗中途去卫生间吐次，回来顺利地把合同签，站起来还能站稳，就是有些不舒服，喉咙和肚子里火辣辣疼。
这种场合他之前经历过许多次，刚创业时候还好，他得老师喜欢，很多项目都是从教授手里漏给他，根本用不着像现在这样。
周行朗把合同揣好，放进包里，从酒楼出去。
刚出去，还没打到车，就接到路巡电话，问他在哪。
周行朗有些站不稳地靠在路灯上说：“在……去医院路上。”
巡摘下耳机，听见那高管在正在说建筑结构，什清水泥钢结构，并展示模型……他听着听着，忽地就想起来，在哪里听见过莫干山。
那不是周行朗要投标方案吗？
“用吊脚楼结构怎样？”直没有说话路巡忽然插嘴。
周行朗谈生意，通常在酒桌上谈，只要他能喝，老板喝高兴，很多生意都能谈下来，当场签合同。
不过自从上次喝出胃病，他至今有三个月没有碰酒，但某些时候，某些场合，还是避不开。
医院离不远，晚上也不堵车，周行朗挂急
“去医院？”
“喝点酒……要去洗胃。”他谨慎，怕自己个人回家没人照顾，半夜胃痉挛，干脆直接去医院。其实他给周天跃打电话也行，但他知道堂哥现在换工作，工作很忙，要是来顾着他，第二天大早又要上班，根本休息不够。
“你喝多少？”路巡已经听出来他声音不太对劲，“去哪个医院？
现在赶过去。”
“不用。”周行朗正好看见辆空车，招手拦下，吐字不太清晰地说，“只是喝多点，又没有喝醉，没关系。”
他对司机报医院地址，电话那头路巡正好听见，说：“等下来，有个事要给你说。”
“不，真不行，喝不，前不久才刚刚出院……”
旁边人提醒他：“小周，意思意思，别扫兴。”
提醒他是他朋友，这笔生意介绍人，喜欢喝酒老板是这次客户，是他以前看不上，现在又不得不巴结人。
周行朗抿抿唇：“那喝杯吧。”
“这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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