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也住那附近,走吧,们起回去。”
周行朗正准备打车,路巡说:“坐地铁吧。”
周行朗心想这大概是有钱人心血来潮,也没有说什,看路巡拍那些照片就知道,虽然这是个顶级富二代,但并不是吃不得苦那种。哪怕已经是晚上,但二号线仍然如既往挤,人挤人,连抓环都找不到,路巡比较高,好像站在地铁车厢里,都能碰到顶般。好几次周行朗都撞在他怀里,心想他身上香水味道怪好闻。
周行朗见他直不下车,问他:“你住哪个酒店?”安缇致力于开发度假酒店,城市酒店并不多,在上海有两家,家是隐奢,
他痛苦地揉揉太阳穴。
这个甲方不是他遇见过最奇葩,但确是他最讨厌类型,开始出草图,各方面都很满意,说很好,非常好,什都不改,结果东西给他做完,这时候甲方开始:“小周,觉得这里……这个楼层高度是不是要改改?”
“还有这个窗户形状,不太喜欢。”
“还有这个……”
越改越违背初衷,越改越丑。周行朗刚开始还回复好,现在只想骂句:去你md。
”他拿出照片和个盒子,盒子挺大,打开后,里面是种不认识植物。
“这种草药当地人用来止腹泻,肚子疼,味道不苦,所以就带点回来。”
周行朗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有胃病这种小事,非常意外,继而笑:“谢谢。”
再看照片,除几张拍摄野外风光,应该是在南非所见所闻,剩下几张都是自己。
有他在岛上骑自行车,还有吃饭时候拍,周行朗有时候看见他摆弄相机,但不知道还拍自己。
他索性退出微信,路巡看见,问句,周行朗说是工作上事:“有点烦心。”还忍不住跟他吐槽几句这个甲方有多奇葩。
“这烦人啊?”路巡说,“那你就抨击他审美有问题,这不挺好吗,改什改。”
“不行。”周行朗开玩笑般地道,“还得吃饭呢。”
吃完饭不到九点,路巡问他住哪里:“你怎过来?”
“住静安区,坐地铁来。”
“拿回家就放进相框里,太谢谢。”他不是个很喜欢拍照人,以前年少留下照片也少。
路巡问他工作问题,问他上次那个项目怎样,中标没有。
周行朗看他眼,摇摇头:“不说这个,吃菜。”
公开招标已经结束,不过还没有出结果。
吃饭时候,手机直没个安宁,响个不停,每次他看,都是惹人厌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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