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没什,不用打针。”路巡眼睛很漂亮,深黑瞳仁注视着人时,显得格外深情,心疼地握着他手,“伤口是刚刚弄?疼不疼?”
他
“手怎?”路巡马上就停,皱着眉抓起他手看。
“土……”他没好意思说削土豆皮,“做模型时候刮……好,别抱,们还在第阶段呢!”
路巡没理他:“什刀刮?伤口大不大,消毒没有,看看要不要打破伤风。”
“就个小伤口,打什针啊……”
“小伤口也是样,”路巡表情严肃,“你知道败血症吗?就是这来。”
他笑起来:“没关系,等会儿慢慢找,帮你起找。”
他笑声低低,笑得周行朗心跳都漏拍,心说单眼皮笑起来还挺好看,眼睛会变成月牙。周行朗咳声:“继续找吧,你帮打个光就行,床底下挺脏。”
路巡穿得太干净。
说着周行朗又要趴下去,跪在地上往床底下钻,路巡弯腰把他捞起来:“把床挪开就行。”
“哎——你别抱,身上脏,快撒手!”
行朗人,喊声,周行朗才回答:“在这儿。”
路巡顺着声音去看,才发现他趴在床底下。
“练忍术呢?”
“不是……有个东西掉这儿,你给打个光,找找看。”他嫌床底脏,换身脏衣服才趴进去找。
路巡打开手机手电筒:“什东西丢?你出来,帮你找。”
他成功把周行朗吓到:“能不打针吗?这个伤……就是刀刮,干净刀,没什问题吧?”
“什刀?”
“削皮刀……”周行朗低下头,有点臊,“削土豆,洗过。”
“削皮时候伤?”
“嗯……”
“不脏。”路巡就这挨过来。
两人都坐在地上。
周行朗有点紧张,心都提起来,但他没动。
路巡是从后面抱上来,呼吸扫在他脸上、脖子上,单手抓着周行朗手臂,顺着往下,抓住他手掌心。
然后就摸到创口贴,周行朗嘶声。
“个小东西……”周行朗没找到,有点着急,从床底爬出来,借着光往黑黝黝床底下看,“完完,看来得把床挪开才能找到。”
“什东西这重要?”路巡看他脸上沾大块灰,像花猫,伸手抹下。
“就……”周行朗抬头看他眼,犹豫下,“戒指,不是故意,刚才想戴上,结果看见你来,就不小心滚下去。”
路巡没想到是戒指。
毕竟周行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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