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中标,您全权负责南山美院新校区建筑设计项目。”
周行朗心里卧槽卧槽好多声,句话也说不出来,为什最后中标会是他?不是有预算危机吗?自己打败fcbs和弗兰克·伍德?
他犹在梦中。
电话那头:“周先生?”
周行朗:“好,谢谢啊。”
他不假思索地夸夸其词:“事实上,不仅今天没有洗,前几天也没有,从出差到现在都没有,你别闻,像狗样。”
路巡张嘴就在他喉结上轻轻咬口,舌尖在上面打转。
周行朗结结实实地打个抖,下仰起头,皱着眉头道:“你什意思?”
“硬意思。”路巡嗅着他身上好闻味道,“求欢意思。”
周行朗:“……”
“不!”周行朗吓死,不是因为他这说话,而是因为自己坐在路巡腿上,他怕路巡腿会不舒服,要站起,可是对方搂着他腰不让动。
“你别这样。”把支票塞进他领口,像是在打发个不正当工作者,周行朗很认真地说,“不要你钱,你拿走。”
路巡没说话。
周行朗提高音量:“能不能让站起来?”他能感觉自己坐着腿上,并不是肉感觉,而是硬,是他假肢。也能感觉到,从他残肢到假肢衔接处过渡——自己这重,真不会把他压出毛病吗?
他坐立不安,路巡好像能感觉到他在抗拒什,笑笑:“放心吧,没那脆弱。你坐着别动,就想抱抱你。”
快速把电话挂,周行朗马上大笑起来:“哈哈哈……”他从弯着腰笑,改为趴在床上,笑得直不起身,滚来滚去哈哈哈:“yes!yes!”
“……昨天不知道谁往房间里塞张小卡片,给你找。”他脸窘迫,挣扎着站起,这次态度很强硬——正巧电话响起,周行朗说自己要接电话,路巡放手。
果不其然,是美院通知:“周先生,经过们长时间开会、商讨,最后做出个艰难决定……”
“嗯嗯嗯。”
“最后中标者,是zool事务所。”
周行朗好像听错:“你说什?”
周行朗还没说话呢,路巡就埋头,贴着他脖子:“你身上真好闻。”
周行朗:“……”
抱就抱,忽然这样来句,他鸡皮疙瘩都起来:“……谢谢,下午出汗还没洗澡。”潜意思是你居然还觉得很好闻,有没有搞错!
“是你味道。”路巡好似点也不嫌弃,鼻尖在他脖颈处拱着,“别人身上就没有。”
周行朗觉得他爱好有点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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