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那样痛苦折磨便让他心如刀绞,更不用说伴随着那场婚礼车祸之后所发生许许多多事情。
“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其实今天来找您问这个还是瞒着家里人来,父母自打知道妻子不能生育之后就开始劝,有几个哥们也在说爱人脸都烧成那样以后要恢复都难,妻子她也直情绪不好不愿意让看见她脸,有时候伤口痛难受就直哭着让别管她……可是都和她在起七八年啊,承诺定会娶她,定会爱她辈子,哪怕们俩以后没孩子,她不漂亮也爱她……这世上女人是很多,可是她只有这个啊……”
眼眶周围都红圈,方北似是情绪有些失控,说话声音也变得有点颤抖,这段时间在亲人朋友面前所遭遇压力让他无所适从,但是心里对于和那个认定女人结婚想法却也从来没有变。他永远都记得自己与那个女人起度过最艰难岁月事情,自始至终也是将她放到与自己伴侣同等位置上。毕竟在他看来,他妻子并不是个生育工具,也不是个可以随便丢弃物品,他无法割舍他们之间感情,更无法放下自己作为作为丈夫责任,所以他才能在这几个月中硬生生熬过来,而直到刚刚被萧南烛问起,他才控制不住情绪哽咽出来。
这样想法在如今这个对女性价值仍然有些苛刻社会似乎有些难得,而眼前这个充满责任感而分外让人钦佩男人也让有些感慨,毕竟像王丽丈夫那样男人比比皆是,可很令人欣慰是,像方北这样男人也没绝种,这般想着,萧南烛似是有所触动般叹口气,身边除夕时间也有些怅然,苍白着脸抿抿唇还给红着眼睛方北递张抽纸,见状萧南烛副见鬼似瞪大眼睛,在确定这真是除夕他自己主动做出举动后,他忽然没好气皱着眉,接着粗声粗气地冲方北道,
“好好说啊,哭什哭,两个人都好好活着就是好事,这天灾人祸谁也防不,你个男人哭成这样算是个什事……来,给你算算好日子,立夏和小满都不错啊,适合办喜事,找个中午之后时间保证不出错,不过这喜糖要记得留份给啊新郎官……”
萧南烛这话让方北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待旁边除夕提笔写好具体婚期吉日,这年轻男人也算是松口气,不过伴随而来具体收费也不算少,方北花个月工资才从萧南烛嘴里讨着这好彩头,然而这在男人看来也是值得,毕竟于他而言,没有什比能与自己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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