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透着股不正常白,再加上萧南烛之前巴掌印,红红白白交错在起,很是凄惨香艳。明明之前把萧南烛搞成那样人是他,如今这情况却好像欺负人是萧南烛似。此刻他抿着嘴唇平躺在地上,骑跨在他身上萧南烛则在狼狈喘着气。时间两人尴尬注视着彼此,光裸手缠在起时却什气氛都没有,除夕身体冷像块冰,萧南烛却因为他之前那番挑逗施,bao而烫得要命,这种莫名反差让人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而就在萧南烛脑袋片空白想着这他妈到底算什事时,他却忽然听到浴室门口传来阵汪汪汪狗叫。
年兽在门外不断地撞着门,看那叫声惊慌样子显然也是担心除夕是不是在里面出什事情,心里暗暗骂句娘萧南烛顺手松开动不动除夕,用手扶着洗手池就要站起来,等好不容易站稳后他眼看着镜子里副已经惨遭失身鬼样子,终是无法抑制火气般爆句粗口。
他恼火除夕全都看在眼里,可是临到嘴边话怎也说不出口,他不善言辞且从没有向别人低过头,所以即使心里对萧南烛有些愧疚却连字句都说不出来,而或许是刚恢复神智缘故,他整个人都透着种很是茫然虚弱感觉,这幅脸无辜样子让萧南烛觉得愈发生气,直接把他往浴室丢就自己瘸拐地出去,可是等他这身心俱疲地闷头觉醒过来之后,除夕和他那个宝贝年兽却全都不见影子。
心里顿时火气上来萧南烛拖着这幅被除夕和邪祟折磨半残身体,开煤气灶就想干脆把这倒霉破黄历给销毁掉算。可是等他想把属于年三十那页干脆撕下来时候,却发现那页赫然是空白,除夕和年兽显然并没有回到年历中去。而对于昨天晚上累要死所以也睡得很死萧南烛,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睡着之后那两个倒霉玩意儿跑到哪里去。
“他妈真是流年不利。”
烦躁地叼着嘴里烟,对于这连串莫名其妙事情萧南烛也真是无话可说,他忽然有点有点佩服起自己那位从业几十年老太太,毕竟这种明显减寿工作还真不是般人能吃得消。所幸想到自己刚刚到手十万块钱,心里勉强好受点萧南烛也懒得去计较昨天前天乃至之前许许多多破事,毕竟除夕去哪里和他也没什关系,今天过之后他们如无必要也就明年再见,黄历师这个工作到目前为止看来确实是个很适合他行当,相比起去做保安做门卫做很多他压根没法做工作,这样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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