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水沟里水光粼粼,水面反射出银色光芒。周遭静寂得犹如置身于海底。
对岸树上圆叶也闪烁着点点光亮,而克彦旁边枣树树篱亦在皎洁月光映照下
数烧毁,当然凶手借据也在其中。股野向不收担保品,也不签公证借据。只要这些借据消失,原则上还钱义务也并消失。但记录过往借贷明细账本还留着,若借据还在,只要核对账本记录就知道谁曾是债务人。警察必须花很长段时间按账簿上登记找出债务人,可惜犯人永远不可能再出现。烧掉借据就是避免警方核对账本后,找出目前仍有借贷关系债务人。同时,烧掉借据犯人见到现金,没道理保留吧?这样才合理。且随身带走也太危险,难保股野没将号码抄下,因此现金要马上烧掉,先从纸钞开始吧!”
花宝贵三分钟看着纸钞完全化为灰烬后,克彦搅搅纸灰,再将借据并丢入,剩余小事交给明美处理。克彦穿上放在书房门口沙发上外套,戴上手套,取出手帕,擦掉圆桌上威士忌瓶子与酒杯上指纹,再把它们收回装饰柜。接着,细心地将圆桌、火炉搅拌棒、保险箱与门上把手等会留下指纹地方都细心地擦拭遍。最后,他将衣柜钥匙放入口袋,吩咐道:
“赶快准备,千万不要有所遗漏。”
当他准备踏出书房门口之际,明美喘着粗气从后面跑上来。
“要是们计划成功就好,如果失败,这大概就是最后次。”
明美双手搭在克彦肩上,泪盈满眶地看着克彦。她可爱双唇,正惹人怜爱地啜泣着。两人四唇交接,很长很长段时间,紧紧地拥抱在起。克彦脑中闪过殉情前接吻景象。
听到明美从书房内上锁声响,克彦立刻奔下楼梯。由于已戴上手套,不用担心留下指纹,他从里面锁上大门后,随即转身到厨房倒杯水口喝下。最后,他将大门钥匙放进厨房橱柜里。
这阵子都是晴朗天气,厨房外地面十分干燥。加上又铺着石头,不必担心留下脚印。他谨慎地打开水泥墙上后门,离开前刻意留下两厘米左右缝隙,而后钻进狭窄巷子里。外面石子路也非常干燥。
三
月光皎洁明亮,照得四周如白昼般明亮。想着不能被人瞧见,克彦留心注意周遭,会儿便来到马路上。既没遇见任何人,也没发现有人开窗窥视外头。在月光映照下,大门前大排水沟道路清晰可见,路上没有半个人影。他看看手表,八点二十分,距离计划八点半还有十来分钟,他时间很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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