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还有鸟叫和风声,白色纱帘透着朦胧光。
天蝎在英国巡演挺顺利,尽管不敌国内人气,但这下还是圈不少国外粉丝,跟许多乐队、歌手,到国外发展就凉凉走向不同,甚至还受邀夏天去阿瓦隆岛参加glastonb
嗯?
程誉立刻感觉到不对…米米是不是理解错,自己只是让他试试床软不软,怎就突然开始脱衣服!
这……
自己也不能装傻呀,程誉咳声,快步走过去拉上窗帘。
薛宥卡脱下外套,光脚踩着柔软地毯,正要扑上床,就看见程誉开始解皮带,自己看他,程誉脸颊层薄红,然后说:“你过来给解开。”
恢复之前忙碌,白天要上课,要看书,程誉排练时候他去泡图书馆,其他时间都会吧书带回去跟他在同个空间里学习,或是起去看牛津辩论赛,周末坐火车到伦敦听场音乐会。
牛津是个很安静城市,学院里随处可见穿着牛津校服学生,学生租船还有优惠,只需要三镑就能租下叶小舟,而给游客撑船也是个学生之间热门兼职。
程誉是在个午后划船带他过去。
细长小舟顺流而下,停靠在河畔。之前荒芜杂乱院子重新整修,请园艺师打理,现在变得花团锦簇,就好像在原地生长十几年那样,外墙修缮过后,依然带着沉重年代感。
里面装潢大致不变,只是变得更新,还多许多植物。有些破损楼梯也修复,踩着楼梯上楼,依旧会有年久失修咯吱声,但比之前好许多,绕着楼梯路上到阁楼。
薛宥卡这才恍惚地意识到程誉是什意思……原来是这样试啊。他低下头,言不发地把程誉皮带抽开,裤链拉下去,仰着头望着他:“里面要脱吗?”
程誉差点抖下,又咳声,故作镇定:“不能个人脱啊,你也脱,先把衬衣给脱掉。”
“哦。”他乖乖地开始解扣子,就解半,还是不习惯大白天这样。
“该你。”薛宥卡说。
两个人就这面对面,把衣服除得差不多,眼里各自含着喜欢和羞涩光芒。
房子是尖顶,两旁穹顶矮,中间高,床就放在片白色地毯正中央,由穹顶挂着许多串星星灯,阳光透过阁楼圆窗进来,温暖地照在那张看起来就很柔软大床上。
“去试试。”
“啊,现在吗?”那张床足够雪白,崭新洁净得叫人要用沐浴焚香来享用。
程誉挑眉:“不然你想什时候试?”
薛宥卡哦声,抬手把衣服拉链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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