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好像还没回过神,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呼吸不稳,却仍然嘴硬:“你总得有点诚意吧。”
“那你想怎样?”
程誉又咳声,莹莹绿光映照着他微红脸颊,飘忽目光:“起码得动下…舌头吧。”
“……”
薛宥卡也迟钝,支吾道:“不会啊。”
“不是你说要罚吗,怎又随便。”
程誉倒是有些乱七八糟想法,说不太出口,眼睫微颤:“看你表现。”
喉结是个极度敏感地方,薛宥卡忍不住抓住他手,在他怀抱里转过身去,仰着头说:“那亲你下吧。”
“好吧。”程誉眼睛弯起来,嘴角弧度根本掩饰不住。
薛宥卡抬头吻他嘴唇下,鼻尖抵在起,但只停留大概四五秒钟。
“好像想起来点。”他不太确定地望着眼前场景,依稀感觉这样事发生过,但不能确定是和谁在起发生,或许是爷爷,或许是爸爸,也或许是程誉。
“那你告诉,想起多少?”
“你给捉过萤火虫是不是。”
“嗯?这不是告诉你吗?”
“不是,是自己凭本事想起来!”
“…应该会。”程誉想他胆子这大,吻喉结这种……都想得出来,怎可能不会,说不定私底下什都研究过。
但程誉没
“…就这样啊?”程誉捏住他后颈。
“不是你叫随便吗。”没有开灯房间,只有这些许萤火作为照明,双方轮廓、眼睛,却都在这微弱光芒照耀下显得清晰而明亮。
“那你也不能这敷衍吧。”
薛宥卡想想,目光却瞄上他喉结,他歪着头,手搭在程誉肩膀上。在程誉好像有些不解目光下,咬上去,舌尖滑过,程誉惊愕得手环当场狂闪。
“这回可以?”薛宥卡问他。
“除这个就没有?”
这些萤火虫是远看是梦幻小光点,近看却能看见昆虫躯壳和扇动透明翅膀。今天去钟山时候,程誉是在山脚雇人捉,说是要碰运气,现在萤火虫越来越少,连大山里都不剩什,而且已经八月,找到萤火虫概率很小。但程誉运气不错,捉到些:“那还是要罚你。”
程誉指尖搭在他耳廓上,好像玩猫样滑过,顺着下颚线到他脖颈时,薛宥卡仰着头靠着他,问他怎个罚法。程誉手指摸到那颗会上下滑动喉结上,轻轻拨弄着,不好意思说其实自己压根没想过,就是顺口那说。
他咳声:“随便你吧。”
薛宥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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