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点早餐送到房间,薛宥卡边吃边看机票:“你们是回北京吗?什时候走?”
“回家,还没买票。”
“也要回家,”薛宥卡看见个次日早上六点起飞返航航班,价格相对便宜几百,于是直接订上,“明早六点飞机。”
程誉:“你准备凌晨三点起床去机场?”
“不啊,今天还有个下午,可以逛下上海,给妈买点东西带回家,晚上就带着行李去机场,找个咖啡厅看会儿书,睡
程誉知道那大个男孩儿不需要自己担心,但还是松口气,转头望向起居室沙发。
起居室双开门对着庭院,窗帘拉开半,庭院里烛灯亮着微弱光。
程誉轻步走过去,果然看见他蜷在沙发上,身上搭着张毛毯,已经闭着眼睛睡熟。
看他会儿,程誉弯腰连人带毯子地把他抱起,薛宥卡纹丝不动地靠在他怀里,连呼吸声都没有变化,程誉动作很轻地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还忍不住摸下他头发——见他表情微微动下,就不敢再摸。
他睡在床右侧,薛宥卡维持着那个蜷缩姿势睡在左侧,两人相安无事地过夜。
薛宥卡觉得他醉得不轻,安抚地说:“好,不跑。”
程誉好像满意些,鼻息发出声“嗯”来,薛宥卡略微弯腰,像哄小朋友那样:“那你要不要去洗澡啊?”
程誉就着那个姿势,掀起眼皮看他会儿,懒洋洋地抬起下巴:“嗯。”
程誉进浴室洗澡时候,薛宥卡在外面洗漱,淋浴间门半透明,热气氤氲,玻璃上凝结着水珠。淋浴时,程誉注意到他在外面走来走去,疑神疑鬼半天,最后发现薛宥卡好像没有要偷看自己意思。
他没怎醉,思维还在,盘算着等会儿怎办,薛宥卡是未成年,自己……他都弄不清自己是什。
是第二天早,薛宥卡发现自己在他床上,醒来时候有些迷茫:“程誉,不是睡沙发上吗?”
“你半夜爬老子床。”
“……没有吧?”
“说有就有。”
薛宥卡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错乱,但也没有深究此事,发消息问林时茂情况,得知过敏症状已经差不多全好,就放心。
半小时后,程誉从浴室出去。
房间里灯光很暗,程誉摸黑上床……怎没人?
他下掀开被子,连根毛都没有!
程誉第反应就是,这小混蛋趁自己洗澡时候拎着包跑路!顾不上穿拖鞋,光着脚准备出去看看,接着在入门处衣帽间发现薛宥卡行李箱。
——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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