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不说话，戴着薛宥卡温暖牌围巾朝帐篷方向走。
薛宥卡追上去：“是不是因为露营土爆
，你不好意思？”
“别说话。”
他真是疯才会在十二月跟着薛宥卡跑来露营看流星雨，真是太土。
天文社那边还带投影设备，只是太冷，有些有情趣
，还裹着睡袋和毯子出来看，但大部分人在这时候已经躲到帐篷里去，薛宥卡也冷，他翻出两双新袜子，给turbo
双：“驼绒袜，特保暖，都是新啊，你可以睡觉穿。”
wolf和林时茂他们怎
在这儿？
半小时前还在群里说在家，老k也说在排练，居然偷偷撇下自己跑来看流星雨？？
眼见着两人越走越近，薛宥卡确认是天蝎人，正要喊wolf，被程誉下捂住嘴，程誉身体挨近他，只手臂攥着他肩膀，在薛宥卡瞪大眼睛里，低低地“嘘”声。
薛宥卡眨下眼。
“这个男有点像turbo……”wolf手电筒从两人后背扫过，自然注意到这对不同寻常野营情侣。
要不要？”
那围巾是米白色，看起来像手织，戴上也太幼稚：“……不要。”
“
妈织，她给寄两个，就是这个太大，没多带个给你，放心，没有戴着它吃过螺蛳粉……”薛宥卡关心他是个心脏病人，担心他冻僵，把围巾摘下来给他，“很暖和，给你戴。”
程誉注视他脸上笑容，停顿下，稍微低头，没有拒绝。
果然没有螺蛳粉味道，围巾还带着对方温热体温，毛线特有温暖气味。
程誉勉强接过那双土黄色袜子。
薛宥卡脱鞋爬进帐篷里，坐在充气床垫上，拉开羽绒睡袋，在手电筒灯光下，按照说明书那样脱下外套钻进去。再从睡袋里伸出手臂，艰难地把外套搭在睡袋上。
薛宥卡叫他进来，程誉说等会儿，让他把拉链拉上。
他在外面自己待会儿，在乐队小群里问句
“别傻，”林时茂瞥眼说，“turbo不可能戴那种毛茸茸围巾，只会说：‘土爆’。”
wolf深以为然：“哈哈哈。”
“而且他怎可能来荒郊野外露营。”
两人走过去后，程誉手掌才松开。
“那是你队友诶，怎不叫他们？”
程誉半张脸都被围巾遮住。
这时，两人忽然在前方看见两个熟悉身影。
“哎，那是不是……”薛宥卡突然道。
wolf那190身高，和程誉同款圆寸，饶是在夜色下也显得出众。
程誉眉心拧，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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