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也跟着块儿下来,火速前往急诊室,前面还排几个人,姥爷去挂号。
这家医院,就是何小由工作医院,不过薛宥卡只对妇产科熟悉,其他科室医生护士是不认识他,何况现在他还是这副满脸包可怜模样。
程誉给他倒杯温水工夫,回过头看,薛宥卡又坐在椅子上偷偷地挠脖子。
“让你别挠!”
“知道,可是痒……”他慢慢把手放下来,程誉让他喝水,他也喝。
程誉直接伸手把他手腕桎梏住:“别挠。”
他抬起头来,脸和脖子上起无数红疹,还在流汗。
“没事,可能是刚刚在海边被蚊子咬。”
程誉不理他:“卫伯,去医院,他海鲜过敏。”
卫伯回头看,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马上开车疾驶向山陵县医院。
时候,储晋也没有点生鱼片,都是熟食,什辣炒蛤蜊、象牙蚌、海参蒸蛋,就是怕薛宥卡吃生冷会加重生理期反应。
薛宥卡很克制地吃,也不好意思大吃特吃,后面看大家都不吃,剩下好浪费,他才开动。
把桌上剩下全部扫荡干净,搞得卫伯都夸他胃口好,今天多半是饿。
薛宥卡说:“不是今天胃口大,平时也吃很多,因为想长高点。长得像哥哥这高。”
足有米八程誉嗤笑。
程誉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别症状?”
“眼睛……有点花。”薛宥卡眨眨眼,“好像戴上奶奶老花镜感觉。”
程誉听,就知道是有点严重。
“早知道不让
“你家离海边这近,你不知道自己对海鲜过敏?”程誉看他还要挠,把打下他手,“还挠。”
“不知道啊,不经常吃海鲜。”哪怕爸爸在北海工作,也很少带海鲜回来。
程誉抓住他只手,薛宥卡另只手却控制不住,偷偷摸摸地向下伸,想挠脚,又被程誉盯上,索性两只手起给他锁。
薛宥卡眼睛发红,甚至觉得胃部开始不适。
很快,卫伯就找到医院:“快,程誉,你带他去挂号,去停车。”
车上,薛宥卡有点犯困,但作业还没写完,他跟奶奶说自己是回家,也不知道奶奶会不会打电话回家去问,会不会有人发现他不在家。
他边写作业,边挠下脖子,不知道为什,有点痒。
卫伯走高速,从磬州开车回山陵县,约莫个小时出头。
下高速时候,车子停会儿,速度慢下来。程誉转头时候,忽然发现薛宥卡有点不对劲。
薛宥卡用笔挠脸,还弯腰去挠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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