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和薛宥卡走有会儿,借着对这边路熟悉,很快就找到宅邸。
紫藤花已经谢,在夏天,房子外墙上爬着片深绿爬山虎,郁郁葱葱树木,是少见名贵品种。
“是这儿吗?
自家孙子,本事也太大。
薛宥卡支支吾吾:“就…以为是三十块,几年前不就十几块吗?他们也不是本地人,多赚五块钱那也好过亏钱,你说是不是爷爷?”
他还反问上。
爷爷哭笑不得,让孙子带自己去看看卖给别人是哪箱茶叶,薛宥卡指指角落里那箱子:“看这箱是打开,其他都是密封着,就从里面铲十斤给客人。”
“乖乖,你怎把前年陈茶卖人。”
下山后,薛宥卡用电子秤帮他们称十斤茶叶,收三百整钞票。
他很少见到这多钱,三张粉红色毛爷爷让他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像个小太阳:“谢谢储伯伯!伯伯再见。”还朝程誉挥手,“哥哥再见!”
买茶叶客人前脚走,爷爷奶奶后脚就回来,爷爷从老年三轮上下来,喊声:“米米,爷爷给你买好吃。”
薛宥卡赶紧跑出来,是袋沙琪玛,还有各种炒货。
“你妈妈不让给你买糖,说你牙坏。”
“啊?那是陈茶吗,”薛宥卡挠头,“那…也不知道,也没看出来,那怎办啊爷爷,会不会说们家骗人?”
“他们是外地人?有留电话吗?有说是在哪里打听到们家茶园吗?”
“知道他们家住哪里,就住在河对岸!去过!”
次日早,奶奶装十斤新茶,和薛宥卡人提着塑料袋。过桥,由薛宥卡指路:“就那栋很漂亮宅子,种很多很多花。”
奶奶是有印象,因为那块地原来是他们本地某家人,十几年前卖掉,房子推倒重修,修得极为漂亮座宅邸,点不像是农村小院。可是房子修好过后,几乎没见过有人在那里住过,也不知道是谁买。
薛宥卡神情沮丧,默默地拿包沙琪玛:“谢谢爷爷,沙琪玛也喜欢吃。”
爷爷半弯着腰,揉揉他脑袋,忽然瞥见他脚上穿鞋:“这是出门玩吗?怎鞋上全是泥?”
“啊…这个啊,……”薛宥卡包里揣着烫手三百块大钞,心里有点难安,踌躇几秒,还是把钱拿出来。
他五十地全说。
“你说多少?十斤?咱们家茶般茶商来收是十八块,散客来买批发都是二十五,你怎收三十斤?还卖十斤?”爷爷手里捏着三张百元钞票,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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