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伏渊双手捏过韩运腰身,惹得他扭下,说痒:“别碰那里。”
伏渊微微俯身,张开五指,顺着他腰身往下,毛巾搭在他两瓣臀上。
在室内
“没有孩子,也没有爱人。”
“那多可怜啊,父母呢?你不会是从石头里蹦出来吧?”
伏渊笑:“陛下便是臣血浓于水至亲之人。”
韩运抿唇笑声,并不知道伏渊这句“至亲之人”其实别有深意,而不仅仅是为哄他开心才这说。
“皇宫里那多皇子,你为什扶做皇帝?样样都不是最出色,按理说,也不该是……”而且他其实并不想做皇帝,是坐上皇位,发觉自己没有退路,才直坐在那个位置上。
当故事看,谁人不知治国全靠你辅佐啊?你极尽人臣之责,匡扶社稷,以为江山万年之计……”
他不着痕迹地夸夸伏渊,略微掀起眼皮道:“话说回来,玄著你都多大,怎直不娶妻?父皇还在位时,你就身居高位,后来即位,你起码也是而立之年吧,三十多还……”说到这里,韩运忽然想起来,“不对,你是妖。”
伏渊手掌缓缓替他推着背:“人妖殊途。”
韩运身上毛巾都被掀开,他还没有察觉,反而兴致上来,又问他:“人妖虽然殊途,不过你都有人形,怎不娶妻呢?记得父皇要给你赐婚,你拒绝,你就这清心寡欲?”
比起自己来,伏渊或许才是真清心寡欲。
“臣喜欢陛下。”
“什都不好,你怎就眼看中?”事实确如此,伏渊是权臣,权力比肩君王,他想让谁做皇帝就让谁做。
韩运直不明白,为什是自己。
“喜欢你,纵然百般不好也是好。”
“伏大人,你……”韩运欲言又止,声音压着枕头,有丝闷。
他想起上次在纽约酒店里发生事,有些艰难地侧头看他道:“你还有同类吗?你是公,那有母吗?”
“没有。”他固然有许多兄弟,但兄弟跟他都是不样形态。不过,兄弟们却都十分惧他,知道他嗜杀好斗,喜怒不定,从不顾及手足之情。
因为犯下滔天大错,才被他父亲打入凡间,将他记忆和法力全都被封印起来,变成弱小兽类。
韩运听他说没有,不由感觉他十分可怜,自己是无依无靠,国师又何尝不是,所以他才对自己这好吧。
“所以,你长这大,活这久,没有孩子,也没有爱人?”韩运不清楚他到底活多久,不过既然千年前就能化形,那至少也修炼好几千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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