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好锦缎手感,韩运偷偷地摸两下,注意到伏渊倚靠着沙发,闭着双目,言不发,仿佛压抑着什深沉痛苦般。
“玄著?”韩运觉得奇怪,推下他,“你是不是等等得困?上楼睡觉吧。”
伏渊还是没动,沉沉地坐着,像只受伤野兽。韩运缺乏耐心,但看在对方是国师份上,还是忍着自己脾气:“你是不高兴还是生病?妖怪也生病?”他伸手正欲去探探伏渊额头,确认下他是不是身体有异,就被伏渊抓住手心。
伏渊手掌非常烫,他力气用不大,却牢牢握住韩运手,不让他抽开。
韩运感觉从手心开始,有股灼烧感逐渐蔓延整条手臂,韩运心底警铃大作,登时感觉不妙,小心翼翼地道:“喂,玄著?”
伏渊问都没问,就给他转笔钱,不算多,但对现在韩运而言,肯定是笔巨款。他很快就把赔偿服装损坏钱打过去。
车子跑天,油表见底,韩运当即高兴地开车去加油站加五百块油。
他没觉得问伏渊要零花钱有什不对,尽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严格算起来,他是伏渊顶头上司,所以自己要什他都得给!不给就是欺君!
而且今天当着那多人面把罗宇森教训顿,他可算是报仇,踹得很解气。韩运看他不顺眼好久每次看见这个人,他总感觉脚底像被有针扎般。
开着车回家,他抬头望见天上圆月,想起今天是十五,这月光和他曾经见过不同,现代月亮仿佛蒙层灰蒙蒙薄纱,亮,却不如古时通透,还有种猩红光。
伏渊低低嗯声,眼睛还是没睁开,拽住他手,放在自己心口位置。
韩运心里卧槽声:好像搞基啊……
“陛下,臣这里疼。”伏渊声音低得没有任何情绪,身上衣袍无风自动,袍角扫到韩运手臂上。
韩运:“……”
他硬着头皮
回到家,韩运就看见楼客厅坐着国师,伏渊不喜欢开灯,不喜欢光,屋子里暗得厉害,但透着外面夜色朦胧光,不像以前那种伸手不见五指黑。
韩运正准备开灯,就听见伏渊说:“别开灯。”
韩运察觉到氛围有点没对劲,嘴里“哦”声,听他话没打开灯,循着黑夜里点光朝他坐着方位走过去。
伏渊身上还穿他那身玄黑鎏金长袍,这身衣物似乎是他法力幻化而成,韩运每次见他换上睡衣,脱下来长袍就消失不见。
他不止次产生过好奇,于是在伏渊身边坐下,就伸手摸摸他袍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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