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没听明白他
意思。
顾言也不打算解释什
，只是慢吞吞地扯下外套，放回秦致远臂弯里，柔声道：“看太多电视剧对身体不好，你要是有空话，还是早点回家休息吧。”
这
次仍旧是他转身先走。
秦致远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望着顾言离去身影
。他这怕冷人，现在却独自走在秋夜凉风里，背影潇潇洒洒，绝不回头。
秦致远记忆还停留在顾言说
爱你那刻，过许久才回到现实。他怔怔站在那里，摸摸怀中余温尚存外套，突然意识到，自己当然总有
“曾经想过要跟你共度生。”
“嗯。”可惜只是自欺欺人妄想。
顾言想想，没有将后面那句话说出口。
秦致远仍旧拥着他，因为这熟悉体温而舍不得松开手，接着问道：“……有没有可能重新开始？”
“这句话应该先问你自己。”顾言并不挣扎，只是抬手按住他胸口，反问道，“你心已经空下来吗？并不是非得忘记某个人，但至少不能优柔寡断、拖泥带水。”
荫道上走，见他衣服穿得比较单薄，便像往常样，习惯性地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
顾言没有出声，安安静静地跟着秦致远往前走，并不急着问他要聊些什。
两个人在河边走圈又圈，都在等着对方先说话，最后走到夜深人静，秦致远才开口说句：“你跟林嘉睿关系不错。”
“只是起吃过几顿饭，很普通朋友而已。”
“所有人都是朋友？”
秦致远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顾言早知他只是时冲动，不由得叹息道：“如果答案还是不知道，那就没必要开始，因为这次，不会再给谁当配角。”
秦致远瞬间想起顾言对着镜头说爱你样子。
那毫不设防地、把心挖出来送人样子……就是那样神情扰乱他心，让他抓不着又丢不开，像根刺般梗在心上，不上不下地憋得难受。
可如今顾言正点点扳开他手，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抬眼与他对视，平静又惋惜说：“怎办？已经往前走，而你却还在原地踏步。”
“朋友这个位置最安全最保险，谁也不会受伤害，难道不好吗？”
秦致远皱皱眉，道：“你非得用这种语气跟说话吗？”
“不然呢？要换成对金主说话口吻？”顾言觉得好笑，道，“收费可是很高。”
秦致远神色微变，突然伸手扯，把顾言拉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他肩上，低声说：“们之间并不是没有感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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