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清语气恢复平静,低头在她唇上轻啾下,就在婉烟以为这家伙消气时候,又听见这人说:“把手伸出来。”
婉烟疑惑地“啊”声,慢慢吞吞地将两只纤细莹白胳膊伸出去,下秒,陆砚清单手轻扣住她两只手腕,随即用那条银灰色领带将手腕捆住。
圈又圈,动作慢条斯理,俊脸清冷平静,斯文又禁欲。
这副神情,不知道人还以为他在本正经地办公,可实际上就是换个方式,给她家法伺候呢。
婉烟眉心微蹙,没有反抗,倒也还算配合。
这种感觉像极角色扮演,她是做错事学生,而他是不苟言笑,清冷禁欲老师。
两人*/情触即发。
陆砚清垂眸,勾着嘴角笑笑,尾音拉长,语调慢悠悠,似乎在这场献祭之前,跟她玩个游戏。
“再给你个机会,重新说遍。”
婉烟心脏砰砰砰地跳动,她调整下紊乱呼吸,试探般开口:“你不是中看不中用,而是你质量有定下滑?”
欲泣,委屈巴巴地道歉:“老公错。”
陆砚清大手挥,桌上书和文件哗啦啦全部掉在地上。
他慢条斯理地将人放在书桌上,骨节分明,修长如玉手松开领带,目光却直紧锁着她,缓缓开口:“错哪?”
男人解开领带,又不慌不忙地解开喉口处第颗扣子,似乎眼前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婉烟简直爱死他这幅斯文禁欲,又禽兽面,可惜现在不是她犯花痴时候。
小时后,婉烟香汗淋漓,头上发带不知何时已经跌落,乌黑微卷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白皙莹润脸颊此时像是镀层上好白釉
说完,书房内忽然陷入片寂静。
刚才还能听到两人交融呼吸声,此时连呼吸声都没有。
陆砚清扯着嘴角冷笑,清隽眉眼间覆着层薄薄寒霜,他面无表情地反问:“质量下滑?”
面前男人看着比刚才更生气,婉烟只是实话实说,而且表达得足够委婉,也不知道这会又触到他哪根神经。
婉烟时半会没有胆量点头,只能安安静静注视他,粉唇嗫嚅着不作声。
招惹大魔王后果就是献祭。
婉烟乖乖低头认错,楚楚可怜模样,双杏眼水雾蒙蒙,明艳又动人。
她说:“老公,不该说你‘中看不中用’”
陆砚清俯身,只手臂撑在她身侧,另只手则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两人目光相撞。
视线对上这瞬,婉烟本来不紧张,结果颗心脏不知怎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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