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烟抿唇，瓷白干净
半张小脸埋在粉粉嫩嫩围巾里，黑白分明眸子眨
眨，
脸认真：“
这样好看吗？”
陆砚清：“好看。”
婉烟狐疑地看他眼，显然不大相信，又从包包里掏出化妆镜看遍，又问：“那和五年前有区别吗？”
整整五年时间！
她要是跟以前相差太大，外婆认不出来，不喜欢她怎
办？
陆砚清挑眉：“昨晚是谁在床上说自己很娇弱，让轻点？”
闻言，婉烟脸热，想起昨晚幕突然觉得好羞耻，偏偏身边这家伙说得本正经，脸皮超级厚！
十分钟后，陆砚清将车停在附近停车场，随即牵着婉烟下车，两人沿着老旧却干净马路继续往前走。
江城旧城区房子已经有些年月，没往日繁华，如今沉淀下来反倒多丝寂静安稳生活气息。
高中时候，婉烟曾跟着陆砚清来这好几次，外婆虽然直都排斥陆家人，但对陆砚清却很好，也知道他和婉烟关系。
只是太开心。”
开心这种失而复得后圆满，让他永远感激命运，待他不薄-
春节前，陆砚清带婉烟去趟江城。
陆砚清外婆如今已经年迈，他在外那几年只能托部队几个兄弟帮忙照料她，有时候陆家人也会过去，但都会被外婆赶出去。
陆砚清母亲苏染去世之后，苏家就跟陆家断绝来往，尤其在陆家老爷子死后，两家人更是形同陌路。
陆砚清忍着笑，认真道：“比以前更美。”
婉烟咬咬嘴唇，虽然有些开心，但还是嫌弃地看他眼
有时陆砚清个人来江城，外婆还会追着问，为什没带那个小女朋友。
到外婆家，外面那条干净青石板路有些岁月沧桑感，还是婉烟记忆中熟悉那个小院。
她记得外婆曾经在院子里种很多花花草草，现在是冬天，虽然看不到，但院子里搭建温棚却在告诉她，几年过去，这里点也没变。
陆砚清带着婉烟正要进去，却被身旁小姑娘紧紧抓着手臂，拖住。
陆砚清垂眸，“怎？”
去江城路上，婉烟看着窗外匆匆掠过风景，切都分外熟悉。
月正是深冬，海市温度比京都更低，好不容易到小镇，路过热闹集市，婉烟忍不住按下车窗向外看，眼里闪着雀跃光，却冷不丁被迎面而来冷风吹得打个喷嚏。
陆砚清不大赞成地腾出只手，将扒拉着窗口小姑娘拽回来，接着干脆利落地关上车窗。
“小心吹感冒。”
婉烟晃晃脑袋：“哪有那娇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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