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z.府
警察，都随身带有这样
个警察证件
和小宝去
趟警察厅，厅里果然空，总监办公室片狼藉，逃难样。找报社朋友打听，吴总监也辞职，不见人。警察厅墙上，还贴着昨天投票榜，福禄还是第名。
城里不时传来枪炮声，小宝不放心福禄，说他没见过世面，太憨。俩去方家胡同，却找不见福禄和于德顺，跟街坊打听，说是从早上就没见着，也没出门掏粪。和小宝晚上又去趟，还是不见人。
俩人失踪整整两天。
20号中午，还在睡懒觉，被小宝叫醒。睁眼，看见他笑眯眯地拿着份报纸，拿过来看，只见上面写着：新会长新厂长新政策，京师粪业迎来新气象。再往下看，新z.府任命新警察总监，之前投票继续生
俩人八成是当兵，耍是套基本拳路[6]。他以前跟当兵交过手，就是这种花架子。大笑，说：“你们练国术不都这样吗？打架得摆个谱儿亮个相。”
小宝呸口。
蹲下，问醒着那个，为什
要害福禄。那人嘴硬，不吭声。小宝上来顿踹，拉住他。在那人腰里摸圈，掏出个东西，丢给小宝，说：“不但是当兵，还是高级兵。”
又摸另外个，也从腰里找出警察证，看他警号，应该是警察厅直属。见,bao露身份，那人说实话。两人都是吴总监直接安排，扮成粪夫抓两个杀人犯——福禄表弟死，被警察算到福禄头上。再多事，两人也不知道。
等福禄和于德顺清醒过来，们揪两人去内三警署。警署门口停着几辆警车，几十个巡警进进出出，扛着枪团团转。拽住个巡警问怎，那巡警也不看，说：“打仗。”
直奉联军已经进北京，全城警署都开始备战。在警署转半天，总算找到署长。把两人和警察证交给他，说：“这俩人交给你，打仗多两杆枪。”署长点头，也不问是谁，推着俩人就上警车。回西四路上，街上跑全是兵，还有人喊“段总理跑”。
早上6点多，就被外面卖报吆喝醒，买份报纸看，段总理真跑。
近日迭接外交团警告，以京师侨民林立，生命财产极关紧要……现在亟应沥情自劾，用解愆尤。业已呈请主座，准将督办边防事务、管理将军府事宜各本职，暨陆军上将本官即予罢免，并将历奉授奖授之勋位、勋章律撤销，定国军名义亦于即日解散，以谢国人，共谅寸衷。
——段祺瑞通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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