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头还有出钱
老板呢。老板最怕妓女跟客人跑
，总会安排姨娘跟着，越是头牌越这样。”
根据戴戴有板有眼直觉，
只好随她去趟外二区警署（今北京前门及西南
片儿）。外二警署管着八大胡同片儿，是北京最能捞钱警署，巡警三天两头查妓院，哪家妓院多个人、少个人，都
3月28号，早上出门，遇到戴戴。她没进屋就说，有个朋友被人害死。
她这个朋友，叫刘宝香，在石头胡同做妓女，是华宝班头牌。昨天晚上，戴戴去华宝班找刘宝香，姨娘说被客人包走。问什
时候回，说是长期包，可能得个把月。戴戴说，她们早约好昨晚见，宝香还为此推所有条子，突然不见人，肯定出事。
觉得这姑娘鲁莽，只是找不见人，怎就说朋友死呢。戴戴却很自信，说：“跟你说过，有做侦探直觉。宝香从不爽约。”
这才记起，她曾跟说自己看过很多侦探小说，要做个女侦探。可做侦探不能只凭直觉，问她有什依据。
“宝香不会丢下生意不管，华宝班可是她命根子。”戴戴给分析，“而且，她最近生意遇到些问题。”
前几天，参加个同学聚会，在工体将太无二吃日料。
十几年没见，很多同学都在创业，也有搞投资。写影评同学在做公众号，做编剧在做平台，还有同学在卖佛珠，或开面馆。大家共同话题是：资本寒冬来。
这让想起太爷爷笔记里讲个案子，个妓女离奇死亡案件，发生在北京八大胡同。个妓院运作，包含投资人、CEO、职业经理人、员工乃至周边行业。在看来，这个妓女，不仅仅是出卖身体，而且是代表种先进生产方式。
把故事翻译出来，给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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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戴说，宝香是“自家身子”[1]，华宝班是她自己创办，不但自己做头牌，而且自己做掌班，当老鸨，手下还带着几个手调教出来妓女。
掌班、妓女和老鸨，人身兼三职，这种小班不但在八大胡同很独特，全北京也只有家。
说，那也不能确认宝香就死。
“做过这行都知道，妓女出条子[2]，姨娘肯定跟着。她被包走，她姨娘怎还在？”
说：“宝香自己管事，还需要姨娘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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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代北京，有332家正规妓院，其中45家是头等妓院
事件名称：妓院命案之
事发地点：八大胡同
记录时间：1919年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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