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门窗和昨天样毫无异状,用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
他仔细检查纸张和笔迹,却丝毫头绪都没有,笔迹更是陌生。
“十月廿日”和“十四”到底是什意思?投递纸条人是谁?这张纸又是怎进门窗紧闭房间里?福田实在无从想象,这切未免太过诡异。“若非幽灵,根本办不到。”思及此,福田禁不住浑身发毛。
然而,怪事并未到此结束。第三天、第四天,福田每每醒来,被单上势必摆放张写着简单数字纸片:
郎是玉村宝石王亲弟弟,拥有相当资产,是福田家几家子公司股东,光分红这项就足以满足他豪奢生活开支,总而言之,算得上游手好闲之流。
得二郎打小就过继给福田家。如今养父母仙逝,妻子也在去年离世,膝下无子他真正孑然身。他性情古怪,反而十分享受目前独居生活,也不想再续弦,只与几名下人同住在偌大西式宅邸中,打发着日复日郁郁寡欢日子。
某天发生起很突然怪事,打破他平静生活。
福田天生就是个古怪、忧郁人,夫人去世后就更加消沉,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三餐外连用人都很少能看到他,天色暗便早早上床休息。就寝前,他习惯把隔开卧室和书房私室门窗从内侧紧紧锁上。
有天早上,福田刚睁开眼,就发现盖在身上白色被单上放着张纸片。他禁不住纳闷,拿起来瞧,这张打字机用纸上,用铅笔写着五个又大又丑字:
“十三”、“十二”、“
十月廿日
此外没有其他文字。这究竟是谁写、有什意义,福田完全没有头绪。
福田大惑不解。这张纸放在白被单上,这就表示有人趁夜潜入他卧室,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前天晚上就寝前,福田和平常样从内侧锁上书房门。面向院子窗户也焊上防盗铁格子,还上锁,根本就没有能投进纸片缝隙。再说,床铺和窗户也委实隔着段不太近距离。
“真奇怪。”福田揉着惺忪睡眼,满脸疑惑地下床。慎重起见,他立刻仔细检查门窗,可是没有找到任何异常地方。他心里暗觉不妙,便转动钥匙开门叫来下人询问,但大伙儿都回答不曾进入房间,更不知道那张纸从何而来。
这天就在七上八下疑虑中过去。隔天早上,福田醒来看——这是怎回事,白色被单上,与昨天相同位置,竟又摆着张打字机用纸。他战战兢兢地拿起来看,纸上写着比昨天更简短两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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