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
妙子返家后第三天下午,东京波越警部[11]突然打来电话。警视厅波越读者都非常熟悉,他号称魔鬼警部,是搜查课名人。
明智接起电话,波越草草打个招呼,随即转入正题:
“详情等见面之后再说。认识企业家中有个叫福田得二郎,他家里发生怪事,恳求你务必帮他这个忙。福田先生特地托致电,请你立刻回东京。细节三言两语难以道尽,但绝对不会令你失望。甚至连都认为,你比警方更擅长
时间流逝反而越发历历在目,明智像二十来岁小伙子般,整日心烦意乱。
泛舟湖上时愉快交谈,也成回忆种子。只是,在这如沐春风般交流中总免不夹杂些不愉快。次,妙子反常态,说起件埋在心底已久事情,极为阴郁恐怖。也不知道是什原因,她说过这段不着边际离奇话题直萦绕在明智脑海中,挥之不去。不管怎说,那都是故事开端段小插曲,所以笔者想做个简单交代。当时,小舟正漂荡在长着绿森林覆岸荫凉下,妙子仿佛被魔物附身,开始说起胡话来。
“这或许只是场没有什根据梦,但不可思议是,自打年幼时起,便有种能够预见未来异能力。家母于五年前过世,但早在半年前就预知此事。每每想到这次可能也会如同家母那时样,噩梦将化为现实,就害怕极。临睡前猛地想起这件事,便如同淋上桶冷水,全身战栗。”
“姐姐,你怎又来,不要再说啦。”尽管只有十岁,进却露出成年人才有恐惧神色叫道。
“那究竟是怎样梦?”
明智被妙子异常阴沉表情吓跳,连忙反问。仿佛光从嘴里说出来都觉得恐怖似,妙子把声音压得很低:
“怎说呢,有团幽灵黑云,以惊人速度聚拢,笼罩在家上方。这两三个月以来,无时无刻不感觉到这团黑云存在。就像能预知大地震雉鸡……觉得有人对全家下狠毒诅咒,们家随时可能惨遭不知名凶狠怪物毒手。”
“那,是什原因让你有这般不祥预感呢?”
“点儿都不清楚,所以恐怖更添层。完全预感不到那会是什样灾祸呀。”
当然,妙子知道明智小五郎是名侦探。她向他推心置腹,坦白内心恐惧,或许是想征询他意见。可惜这段虚无缥缈呓语毫无现实根据,哪怕高明明智也爱莫能助。正巧此时,饭店小厮来找妙子,说是有通从东京打来电话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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