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下接下,有条不紊地落在乌伮身上,每鞭都皮开肉绽,痛彻心
,响彻天际。确,南蜉洲之变原本不用演变到如今地步,身为南蜉洲之主魇桀难辞其咎。
魇桀见得这个情状,再也难以压制心中怒火,心想好你个魇璃,这是把火烧到身上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你欺上门来,岂能容你?随之冷声道:“看来今日皇妹势必要干涉南蜉洲之事?”
魇璃笑笑:“不敢,不敢,只是希望代这两族人向二皇兄请命,息事宁人好。”
“若是不肯呢?”魇桀瞳孔微缩,脸上戾气横生,手指戟张,隐隐有寒气围绕指尖。
“二殿下不可!”璐王看出情形不对,魇璃到底只是个天族凡裔,虽然也通冰封之术,但真打起来必然不是魇桀对手,若是魇桀在众目睽睽之下伤魇璃,必然难逃同室操戈,残,bao之名。
魇璃早留意到魇桀举动,只是笑笑,反而转过身,把整个背部都露出来:“二皇兄若是不肯,也无可奈何,毕竟这南蜉洲是你封地,在场都是你治下之民,你若是以仁爱之心善待他们,那便是他们运气,你若是薄凉冷漠视他们如草芥,他们也唯有叹自己命途多舛,另寻安身之地而已。”
魇桀呆,魇璃故意在众人面前作任何防御,那便是故意要逼得他不好动手,从背后出手等同偷袭,她这是想向所有人证明他这个梦川二殿下人品卑劣,凉薄冷漠,就连自己亲妹也不放过。此举果真是毒得很。
璐王扬声道:“二殿下向以仁德治理南蜉洲,贤名在外。而今乌伮犯事,如不明正典刑,军威何在?帝姬百般阻挠,莫不是另有所图?”
魇璃转头看看璐王,忽然露出副笑脸来:“不错,乌伮犯事,明正典刑就好,今日这七十五鞭是必受,但行刑之人若是下手过重要他命,这里数万沙幕部众必然是不依,就是,也不知道给父皇折子上该怎写。你们要施鞭刑,就动手吧,会下不漏地数着,少下不行,多下也不行,打完不会喘气,更不行!”说罢挥手示意手下侍卫撤回兵器,将乌伮交给璐王手下兵卒。
璐王心头紧,这人是交出来,但这局势也让她给钳得死死,若是乌伮死于当场受刑,这沙幕部族势必无法善罢甘休。这里五万梦川士兵虽可镇压动乱,但事情闹大,势必影响圣上对魇桀治下能力判断。而今这乌伮当真是杀不得。他挥手示意兵卒将乌伮绑上祭海台,对负责行刑士兵吩咐道:“七分力尚可,莫伤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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