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圆圈中央地上开始呈同心圆阶梯状地陷,在中央最底层地上开始慢慢地生长出只沸腾着金汁巨鼎来,约莫丈高,与众人案几齐平。人人能看到那鼎中涌动着金汁时不时变换着微缩立体形态,时而是骑兵奔腾,时而是兵卒厮杀……白隐娘脸上还是看不出表情,但是却张口说话:“各位请酒。”说罢率先端起面前酒浆,众人不敢悖逆,于是纷纷端起酒杯,各自饮三盏以全礼节。
白隐娘放下杯子继续说道,“无上天君在九十九重天境得知天道三部妄动刀兵,特遣前来调停。昔年天道大战导致六部缺其三,仅仅剩下风郡、梦川、忘渊三部,自天道纪元重立之后,已经相安无事千六百年。此番战祸再起,究竟是何方挑起战事?”
时翔在时羁那里吃亏,而今见天尊使者追究,自然巴不得早些置身事外:“回尊使,是梦川先击打龙鸣鼓邀战,风郡方才仓促应战。”魇暝看看魇桀,开口说道:“当时局势紧张,梦川龙鸣鼓只是误鸣,并非有心邀战。起因在于风郡撕毁质子之约,私自派死士潜入梦川营救二皇子时翱。而今行事之人俱已擒拿,关押天牢。而风郡厉兵秣马,动向频频,梦川才不得不屯兵六部戮原。”
时翔冷笑道:“你们又何尝不是偷偷潜入风郡,还将梦川、忘渊、藤州三部质子并救走,就连风郡太子也样劫去……”他虽大势已去,但心中愤恨,有心在天君使者面前丢下时羁面子。
“住口!”时羁声,bao喝,昨日自时翔手里夺回兵权,便知其不服,只是和谈在即,才不得不暂时压制,等大事之后再作处置。只是没想到这个不成器东西在天尊使者面前还敢造次。
时翔心中快意,本欲反唇相讥,不料突然就喉头凉,刚才喝下去酒水就像块生硬金锭从腹中翻起,下子卡在口中,顿时瞠目结舌,再难说出半句话来,只是鼻子呼哧呼哧地抽气,脸恐惧之色。他再傻也明白,尊使意思是让他闭嘴,耳边听得时羁冷声道:“四皇弟不胜酒力,醉言醉语不足为信。”
魇暝冷冷言道:“不错,时羁太子人称风郡第勇士,谁能把他劫出皇城?”时羁脸上发烧,心中虽又羞又窘,但要结眼前之事也就不得不咽下这口恶气,继续说道:“本座离宫另有原因。以往天道诸部为保无战乱,都是以交换质子为免战之约。但是如此来,虽得时之安,却种不和之因果。尤其是诸位质子背井离乡,思念故土,苦不堪言。本座不忍亲弟骨肉分离,也不能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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