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忠告,许久方才喃喃言道:“你说得没错,这本是早就该心知肚明。”说道此处抬眼凝视鹰隼低低地问道,“倘若……倘若有天与父皇真站到对立位置上,你会如何?”
鹰隼暗自心惊,双手紧紧握住魇璃臂膀嘶声到:“赶快打消这样危险念头!别把自己推到万劫不复境地!”
魇璃怔怔地看着鹰隼脸上紧张神情,心中怅然,而后淡淡笑:“原来就连你也先是父皇镇川上卿,然后才是心里有鹰隼……你放心,不过是开个玩笑,何必吓成这样?是父皇亲女,也是梦川帝女,就算再有腹诽,也不会真跟父皇作对,更不会危
害梦川国祚。”
鹰隼如何听不出她话里幽怨口吻,然而言至于此却是无可奈何,只能低声言道:“昔日先父受圣上活命之恩,方才有鹰隼今日,饮水思源,自是不敢辜负圣恩。而今你已然成功逼迫二皇子参战,只要此战告捷,以往对大皇子不利局面便可挽回,不如就此收手,安安乐乐地做梦川帝女岂不甚好?”魇璃咬咬嘴唇,喃喃言道:“说到底,你还是在怪利用你。”鹰隼叹口气:“不介意你利用,只是不愿见到你有丝毫损伤。那不堪回首质子生涯已经结束,别把血腥争斗阴谋算计再延续到将来岁月里。如此殚精竭虑,谋算人心无所不用其极,你又哪里快活?”说罢伸出手指轻捻魇璃眉心,缓缓言道,“知道吗,看见你第眼,就觉得你心里有很多委屈,很不开心。可世事无法尽如人意,也唯有看淡些,才不用把自己逼得喘不过气来。”
魇璃抬眼看着鹰隼,只觉他眼神蕴含深情,却又满是无可奈何悟,心想原来他早看透自己,知道有些事情她会不惜切去做,所以才在回国之前对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希望自己有所顾忌。以他对父皇忠诚,说出之前言语来,已属不易,若是自己还意孤行,倒是负他番苦心。想到此处幽幽地叹口气,偎入鹰隼怀中低声言道:“你已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若再意孤行,倒是不识好歹。今日便应承你两件事,第,不会再利用你做任何事;第二,只要魇桀不再加害暝哥哥,便不再插手他与暝哥哥储君之争。你可安心?”
“帝女之诺,微臣之幸。”鹰隼心中满是欣慰之意。只要她不再蹚这趟浑水,此后自会切安好,他也自然不用提心吊胆。
魇璃轻轻叹声:“不爱听你叫帝女,也不爱听你自称微臣。”她搂住鹰隼脖子不依不饶,“以后没有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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