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沅萝之时,虽然绳索结实,又有将领随身护卫,可悬于半空,也不免吓得花容失色,紧闭双眼。直到踏上冰台实地方才松口气,朝下看去,见魇璃与蒯肃等人依次顺着冰壁朝上攀爬,可谓惊险非常,自是暗自捏着把冷汗。
大约炷香时间,所有人都上冰台,极目远眺,只见远处被撇下十余匹骏马依旧矗立原地
看去,只见魇暝已然循着鹰隼开出冰窟窿飞纵而上,几起几落之间已然与鹰隼会合。虽说冰峰本身便是天道洪流冻结而成,但此刻魇暝真气有亏,也不敢贸然对冰峰解术,以免中途出纰漏,于是只能在稳住身形之后,催动法诀,将地上冻为坚冰水流已然部分化为水龙,路牵引直上,汇聚到他与鹰隼脚下。
很快那水流如摊开面团般伸展开去,在魇暝冰封之术下顷刻化为四丈来宽个圆形冰台,牢牢地与垂直冰壁紧紧契合,远远望上去就好像冰壁之上突然长出大片冰叶般。
鹰隼、魇暝稍稍松口气,落在新造冰台之上,稍事休息便再次朝峰顶进发,循环接力,愣是在高逾千丈天脉冰峰之上造出若干休息平台来。
魇璃抬头看着鹰隼和魇暝身影渐渐消失在萦绕冰峰流云之中,颗心也如同与他二人起悬在那高不可及冰壁之上。
虽然最近冰台离地面不过五十丈,有鹰隼留下串冰窟窿并非不可攀上去,铘身小体轻,由人背负即可,但要将全身被绳索绑得不能动弹时羁和娇弱无力沅萝也弄上去倒是个问题。
魇璃冷眼旁观蒯肃动静,见他面色从容,倒没有任何异动,想来是知道兄长毒伤严重,所以没有再节外生枝。于是她吩咐周围将领将所有能用绳索结成条约百余丈长长绳准备登峰。
蒯肃上前请命先行,魇璃心想怎可让你这包藏祸心之人先上去,万就此收绳索,甚至破坏冰台,这余下十几个人岂不是要生生儿困在这里?
于是开口言道:“蒯将军,大皇兄与上卿都在冰壁之上吉凶难料,你可得留下保周全,万有什凶险,可得仰仗你。”说罢挥挥手示意两名将领携带绳索先行。
蒯肃也是呆,魇璃身为帝女,自然也不可违背,于是退到边担任警戒之职。那两名将领身手敏捷,不多时已然到冰台之上,而后将绳索抛下。
魇璃再命其余将领依次而上,顺道把铘背上去,等到冰台之上已有六人,方才将时羁绑在绳索之上叫上面将领将其吊上去。时羁全身无法动弹,就连嘴里也被魇璃塞上块布料,也只得听之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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