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吗？喜欢吗？”
元霄
下回忆起来，捂
下脸：“……你别问。”
和柯勤聊很久，也没有个具体
答案，但元霄仿佛被他洗脑样，心里充满着句“
是直男，但可能喜欢问霖”。
对元霄而言，最大问题就是，他不知晓这种喜欢是出于亲情还是爱情。
然而柯勤说句很有哲理话：“老夫老妻活到六七十岁，爱情就变成亲情，变得更牢固。恭喜你，你已经跨越二十岁到六十岁这四十年。”
元霄：“……好像有道理。”
“所以问题来，”柯勤问，“你是直男吗？你喜欢他吗？喜欢就没问题，相亲相爱家人。不喜欢话麻烦就大，如果他关你小黑屋，兄弟，会帮你报警。”
没几秒，元霄吓得给他发个地址定位。
他认为白问霖是很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而且肯定会神不知鬼不觉。
柯勤又问句：“你喜欢男吗？喜欢他吗？”
元霄告诉他：“他落魄过段时间，变傻，像个十几岁孩子，和现在很不样。”但实际上，白问霖十几岁时根本不像孩子，他很成熟，只有阿尔，直到现在还是孩子心性。
柯勤琢磨下：“他落魄那段时间，你拿人家当儿子养？他多少岁？”
“三十。”
柯勤：“……”
“……你捡到个大叔，他失忆，所以你拿他当儿子？怎
做到？靠，你好牛逼！”柯勤惊叹。
元霄完全高兴不起来，他蔫搭搭坐在录音室椅子上，后来就抱着膝盖靠在墙角，神色迷茫到极点。
时间很晚，元霄还不想出去，事实上他哪里都不想去，度日如年地盯着录音室玻璃门，心想他什时候会出现。
没会儿，十二点，
元霄：“不知道。”随即又发条：“应该不喜欢男。”
“但是你可能喜欢他，这个意思？”
“……不知道。”元霄全然是迷茫，他心里充满不确定以及惶恐。
柯勤：“那换个问法，他强吻你，你觉得恶心吗？”
“……不。”虽然难以启齿，但是并没有那种感觉。
“不要纠结这些细节，你快告诉，这要怎办？”
“别慌，来分析分析。首先你要解，爱情是多巴胺分泌产物……”他说长串，元霄也没怎听懂，只觉得他厉害，便连声嗯。
柯勤：“你都听懂？怎直‘嗯’？”
元霄：“有点没懂。”
“总而言之，他应该是喜欢你，你说他很有钱，有钱有地位，不干正事，整日围着你，你说这是亲情？亲儿子都没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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