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准备偷偷起来,不惊动白问霖,可两个人是抱着姿势,他动,白问霖马上就醒,甚至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蹭两下。
“明天考完试去搬吧。”
不知道白问霖是不是故意,他把别墅所有非承重墙全部敲掉,只保留间卧室、张床。
喝酒,夜也深,所以元宵洗澡后爬上床就睡着。
白问霖听着他呼吸渐渐均匀,浑身散发出种很强烈、吸引他香气,忍不住凑过去、凑得很近,注视有几分钟,慢慢压下头去,在他嘴唇上碰碰。
把手伸到他背后,白问霖将他揽入怀中,现在元霄,比以前他更结实,抱在怀里很充实,他身上有股奶香气,渐渐侵蚀白问霖梦境。
句,随即道,“记笔记没有用,你不实战,永远没有用。”
元霄没搭话。
白问霖把笔记本还给他“放假吗”
元霄说“还有堂考试,明天下午去学校把马克思考,就算放假,”抬头看他眼,柯勤话又出现在耳边,“问霖,如果你有时间话,就买两张回呼伦贝尔票,们起去,你如果没有时间话,”
“有时间。”白问霖直接打断,“你想坐火车去”
元霄第二天下午要考试,他调早上闹铃,想早点起来复习。
迷迷糊糊醒来后,元霄立刻发现自己睡姿很不好,他完全睡在白问霖身上,仿佛把他胸膛当成枕头般。元霄心虚极,见他没醒,正打算起来,却敏感地发现不对劲。
他其实不是第次发现,但是贴得这近,近到感觉那东西贴着他腿,很清晰杵着他腹部,还是第次。
元霄猛地想起,昨晚柯勤说“这哥们是个忍者神龟。”
他更心虚,心虚又尴尬,同是男人,为什会这尴尬元霄想,这可能是因为白问霖在他心目中地位太过崇高。
元霄觉得坐火车有些委屈白问霖,就说“也不是非得坐火车”
“那就火车吧。”随后,车子停在几个月前,那间白问霖带元霄来看过次别墅车库内。他说“现在可以住人,楼录音设备都完善,以后你可以在这里工作。”下车时,他自然地伸手去牵元霄手心,元霄坐在车里,抬头望着站在路灯下白问霖,他非常高,他站着、自己坐着时,这种高大得像山般可靠感,非常强烈。
白问霖从小,就给他很可靠感觉。
白问霖见他出神样盯着自己看,挑眉道“不出来吗手给。”
元霄本来就红脸更红,应声,把手放在他手里“东西还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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