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霖练会儿琴,让他过来:“们四手连弹。”
元霄简直诚惶诚恐:“可是耳朵……”
“元霄,过来。”
元霄不得已坐在他旁边。琴凳不是很长,两个男人得挤着坐。白问霖说:“你只是只耳朵暂时听不见,不代表永远都会这样,你会好起来。”
元霄点点头:“弹什?”
他下意识地喝水,白问霖已经来不及阻止:“小心,烫!”
元霄登时被烫得低头就把水吐回杯子里,立刻转头冲向卫生间用凉水冲。
“看看起泡没有,疼吗?”
“有点火辣辣……”
白问霖捏住他下巴:“舌头伸出来。”
种很好训练方式,但不宜多。
元霄听他讲话简直像做梦样。
白问霖发现他,暂停跑步机:“回聊。”
他挂电话:“怎不多睡会儿?”
“醒就起来。”他可能是因为要回国,有些不舍,很珍惜和白问霖相处时光。
白问霖绅士地道:“你来开头。”
这里琴谱他都不太熟。而元霄娴熟到可以背谱弹奏,十根手指都能数完。思虑片刻,他把手放上来。
元霄童年是在草原度过。他刚到汉族来读书,有些格格不入,同学说他野蛮,在学校打架后,老师叫来家长,认为他有多动症。
为让他安静些,这才送他去学钢琴。
那时候他八岁,老师很严格,居然老古板地学习克莱门蒂那套,往学生手背上放硬币,不允许他弹琴时候把硬币弄掉,弄掉就要重来。因为喜欢,他练习刻苦,后来更是考上所不错音乐院校,足以证明他还是有定天赋。而且在少年白
元霄有点尴尬:“没事没事,吃点维b。”
“那是治溃疡。”他认真地说,“伸出来看看。”
元霄只好把舌头伸出来小截,脸有点红,含糊不清地说:“那你回绝白宫,特朗普会不会在推特上骂你……”
“可能会吧,唔……”他微微俯首,专注地瞧瞧,目光很深,“还好没有起泡,下次喝水不要那急,你不是第次被烫到舌头,笨蛋。”
元霄:“……”
他感觉自己还没睡醒:“你刚刚是不是……拒绝白宫?还是听错?”
白问霖走过来:“不喜欢特朗普。”
元霄:“……”
他身材高大,站在元霄面前完全是俯视姿势:“总统先生显然也不太能够欣赏。”白宫邀请他,不过是惯例罢,去年特朗普听他弹巴赫时候打个哈欠,他就记上。
元霄接杯热水,震惊地抬头道:“你这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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