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你把你留在中国,哪怕你父母在你身边。”Kevin是不加掩饰地独断专行:“这件事已经和你父亲讨论过,他阻止不,也不尝试阻止。”
房灵枢泪眼朦胧地看他,自己现在是最无用、最窝囊时刻。
“为勇敢点。”Kevin抱住他:“把切交给,然后找回你笑脸。”
他们在德州过整整两年,在那里进行背部复健。再然后,19年春天,他们抱着希望登上赴日飞机。
京都秋天,嵯峨野上满秋叶。
“德州那边大学请去就职。他们能给间独立实验室。”Kevin摩挲着他手:“其实实验室自己也能搞,只是那边有位非常著名疤痕药物专家,他不肯离开德州,所以才要去……”
“……”
房灵枢惊愕地抬起脸。
两个人相对望着,很久没有说话。
“其实知道你直想要整形,但是做不好自己心理建设。”Kevin缓缓道:“也是样,想治好你伤疤,又怕你觉得有其他想法。”
也享受。
当初想要和他结婚,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兑现承诺,但要问房灵枢是否后悔当时冲上去追捕罗桂双,房灵枢还是想说不后悔。
有所得就要有所舍。
他天生就爱赌,做过事情没有哪件后悔过。
两人沉默着,终于,Kevin去握他手。
房灵枢不再害怕,他在酒店里和邹凯文兴奋地设计自己脸,又把整容设计图发到刑侦中心小群里——群已经是朋友群,不
他见房灵枢眼下全是泪,伸手去擦他眼泪:“你既然跟在起,就应当听话,这次你要听从主张,跟去美国,在那里,们先治疗你背部,等你面部皮肤恢复些,你要跟去日本,已经联系那里医生,是郑小姐介绍。”
房灵枢依然难以置信:“可怎坐飞机?”
飞机不会允许他这样伤情上机。
“包机。”Kevin道:“你不要发表意见,这必须全听。”
房灵枢再次崩溃地哭,不是为伤心,是觉得人生像场电影,邹凯文真是表演型人格,总是让他而再再而三看戏看到哭。
房灵枢下意识地缩回手。
Kevin强行拉他,字句道:“你受伤,不能要求你坚强,但们相处这久,灵枢,认为你不应该怀疑对你感情。”
房灵枢听不清他说什,只是拼命去擦眼泪。
“再害怕,也要试着去挑战,你不能这样委屈地过辈子。”
房灵枢这次听清,但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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