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说话。
艰难地,他又问她:“爸爸,他是不是……害人。”
“他说有话要跟警察姐姐说。”
岳萍萍起初对罗晓宁没有好脸色,但相处两三天,罗晓宁确实很乖,又瑟瑟缩缩像个小兔子。岳萍萍觉得他智障是有点可怜,心里稍微有点同情。
此时罗晓宁说有话要讲,她心头不禁大喜——难道说这个小傻子想起什?
罗晓宁躺在病床上,因为反复发烧,脸色惨白,他见到岳萍萍就挣扎坐起来。
岳萍萍连忙按住他:“别起来,你有话就说,要喝水吗?”
搏斗能力。社会公告虽然能发动群众力量,但也可能导致他再次行凶。”几个领导都达成共识:“严密排查,犯罪嫌疑人没有购房记录,那就是说,他在长安期间直是租房居住,走访市区低价租赁房区域,先从这个群体进行排查。”
房正军又补充道:“这个人敢在警方调查时候出来打转,心理素质远远超过平常人。大家佩枪行动,旦发现嫌疑人有异动,可以当场击毙。”他在地图上画红圈:“梁旭和灵灵都曾经目击他在曲江徒步出现,他居住地方,应该就在这附近。”
刑侦中心亦被分派任务,地毯式搜索梁旭和房灵枢见面当日全城监控,期望可以在录像中找到罗桂双行踪。
任务工程量异乎寻常地浩大,几乎所有干警和民警都投入到排查之中。岳萍萍便让送人来干警回去帮忙:“把冯翠英病房安排在罗晓宁旁边,在中间走廊里看着。”
这两个疑犯都是老弱病残,铐在床上也出不什事,除岳萍萍之外,又留个人帮忙轮值。
罗晓宁怯生生地看着她:“谢谢姐姐。”
另个干警也惊醒赶来,两人都围在罗晓宁病床旁边,护士也跟进来:“你们好好说话,别再刺激他,刚退烧。”
罗晓宁眼圈儿是如既往地红:“姐姐,哥哥,回来吗?”
岳萍萍沉默不语,这就是没有回来意思。
罗晓宁手慢慢蜷起来,他看着岳萍萍,又看旁边警察:“你们不找他……”
两个警察都在走廊里熬,他们不敢睡,只能互相接替着打个盹。
罗晓宁伤口炎症刚刚消退,眼看着结层嫩疤,房灵枢特意叮嘱医生,因此照顾是比平常病人还要当心。每天两次红外灯,抗生素还是接着给。他心功能很差,点滴永远是最慢速往下走,瓶水吊半天。
快十点时候,点滴完,护士过来拔针,她把岳萍萍推醒。
“警察同志,五床病人说要见你。”
岳萍萍连忙站起来:“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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