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说道:“们是不是没查高速路沿途服务站监控,如果车上两个人,那他买东西,都得买两份吧!”
她要来打扫阿姨电话,听闻说阿姨就是住在那个老年社区人,有五十来岁,老公在外打工,她是独居。
郭宇菁亲自走趟,她副手被她派去外省,局里警力本就不够,还有几个被她派去干别,只能自己独自前往。开车从市公安局出发,过去要半个小时,她还注意到,这里再走十分钟就是高速路。
如果刚子是坐伟仔车走……那伟仔开车经过这里时,他偷偷上车就行。
伟仔应当是知情,他放刚子上车后,让他直在后座躲着……
不,这也说不通。
“这样,你们替跑趟贵阳公安,查高辉车到底经过哪里,全程动线。派人盯着郑刚。”
“郭队,您现在怀疑凶手是郑刚吗?”
“不是怀疑……现在他嫌疑很大!”开始没有注意到细节,此刻却变得如同泉水冲刷过石头,透明而清晰。
虽说有“疑罪从无”原则,但她办案习惯有罪推论。个个电话吩咐下去,监控刚子,查他是否购买过鱼线、麻-醉-药物,查他手机服务商出现过信号、住过民宿,查他身边所有社会关系,还要通过这些社会关系,来查他和伟仔之间到底有什矛盾!何以至此!
她先电联民宿老板,老板是个年轻姑娘,说房子是她爷爷奶奶去世后留下:“这儿离工作地方远,而且这又是个老年社区,不方便住,租也不好租,没有租客时候,就拿来做民宿咯。”
七个多小时长途,伟仔又是在逃命,怎可能自己开车,让好友躲在后面不露头。
这是她想不通地方,然而在群里问,大家都纷纷开始推理:“如果按照这个说法,那伟仔敢情是把刚子当成儿子啊!逃命都带着。”
“不对吧,伟仔自己想坑人,被识破,反被灭口。”
“刚子车有小半年没有开过,去查下,他驾照四个月前被吊销。”
原来是被吊销驾照。
郭宇菁在网上看见过价格,天是八十块,是个小两居,但环境非常般。
“你这儿厨房,可以做饭对吗,你记得八月二十三号入住这个男人吗?”
民宿老板道:“知道有个男人来住,他订十天房,但很少过来看,他们走后,都叫阿姨来打扫。打扫次要四十块,记得,阿姨还跟吐槽,说这个男把房子弄好脏!”
弄得很脏?
刚子表面上看起来并非是心思如此缜密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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