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男刘策面无表情地戴上耳塞,看相机里照片。
这时,他注意到周进繁手机屏幕亮,是个来电。
但不过秒钟,那电话就挂。
刘策点开他手机,看眼。
来电备注叫:狮子男。
“这不太可能。”
“万!”
“你做做梦比较现实。”
“你!”周进繁啪下把笔拍在桌上,刘策以为他要撕逼,没想到他揪着眉毛问:“你天蝎座吗?”
“哈…?”
她把今天在沙溪碰见周进繁事他说:“不是他叫话,下都没认出来,变化真大啊,现在变高好多,又帅,又白,奶乖奶乖。”
电话那头顿顿:“他个人来?”
“不是,跟个朋友,自驾游来。奶奶还把他朋友认成你,叫晚上小泥。”
仿佛信号不好似,又沉默好久,关作恒问人呢。
关敏心说住旁边客栈:“他们明天就走。”
周进繁看见角落里土耳其双耳花瓶:“那个你们也带走啊。”
“嗯,就放他房间里,这东西跟们家实在是不相衬,他喜欢,结果去上大学也没法带走,就叫给他拿回乡下放好。”
关敏心说:“他走时候,也没行李。就带张相片,还有个小贝壳,不知在哪个工艺品店里淘。”
外面,刘策在听老太太用听不懂方言拉着他讲体己话,笑得脸都僵硬。
里面,周进繁盯着双耳花瓶,愣小会儿。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关作恒这人,怎忍住不联系自己?
意
“只有天蝎男说话才这难听。”
“不好意思,水瓶座。”
洗澡时候,就听见他在浴室里带着调子地唱:“最讨厌水瓶男,水瓶男不举,最讨厌水瓶男,水瓶男……”
“你够啊!”
“最讨厌水瓶男!”
客栈,标间。
周进繁在写国庆作业,喊刘策,说哥哥不会写:“你教教。”
刘策正在讲电话,让他等会儿。
过会儿过来看他试卷:“这题你都不会做?你还想考北大?”
“你别羞辱人!”周进繁明显底气不足,“万要考上呢!”
这天,周进繁谎称自己换号码,用奶奶手机,把关作恒新号码存下来。
这东西本就不难查,如果他早点问关敏心,也能问到。但他就是没问,拖到今天才弄到手。
晚上,他们回民宿,关敏心在家里缝制旗袍,休息时候给关作恒打电话:“你忙完吗?”
他说忙完。
关敏心不知道他在研究什东西,总之是挺重要,特别忙,白天都不能接电话,直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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