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宁把箱子合上抬起,又从冰箱里给拿来两瓶啤酒。在她打开冰箱时候,看到冰箱里东西依然是满满当当。
倘若不是知道这屋子主人要走很久,还以为这儿还会住着人。
“不像是要搬走人啊。”感叹道。
“是吧?”安家宁把啤酒递给,说,“他这人就是这样,说这些他用不上也带不走,就把这些都丢在这里。说是给下个租户算。”
“这倒是他风格。”笑道。
话还没有说完,点头说好。她执意要付钱,说这久没见应该来付,便抢过单。但等到要付钱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没有足够钱结账,这让神经再次刺痛起来,安家宁看出窘迫,什也没说便把钱付。
当们走到外边时,冬天寒冷再次席卷而来。倒是还好,穿件很厚绿色大衣,安家宁只是穿着天蓝色毛衣加件很薄外套而已。看向头顶天空,仍然看不真切,星星依然迷路,空气中像是有看不见颗粒,这个冬天北京可见度直都很差。
“要去哪儿?”问道。
“去夏诚家。”她说,“他屋子还没有退租。”
没想到她会说要去夏诚家,提议说不如去个没有多少人酒吧,她笑起来,说:“怎?不想去夏诚家?还是说跟单独待着会觉得尴尬?”
“其他倒是都可以算,但这几盆绿植想带走,毕竟算是养,更何况等到下个住户住进来,它们都得枯死。”
“到时候来帮你搬。”
“谢谢。”她说,“不过这点小事能自己搞定。”
她起身走到窗边,把窗户向内拉上,又回到客厅旁。也跟着坐到沙发上,看着眼前摆设,真是奇妙,尽管常觉得夏诚家没有所谓生活气息,但他到底还是留下痕迹,只是他这个人已经在另个国度。他奔向自己新生活,把这切
“不是。”连忙摇头。
“有些东西还没收好,正好去收拾下,而且夏诚说有东西要留给你。”
“留给?”
“走点路很快就到。”她说。
们沿街走大概只有二十分钟,就走到夏诚家所在小区。她跟门卫说些什,们便径直地走进去。走进他家,才发现这屋子几乎没有什变化,除桌子比之前空旷些。安家宁走进卫生间,从里面拿出来个小箱子,把自己两双鞋和牙刷放进去,又走进夏诚原来卧室,拿出几件衣服认认真真地叠好放进行李箱。瞥见冰箱旁那几盆绿植还在,酒柜里也依然有几瓶名贵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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