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是,上次安家宁完全没有参加们游戏,看样子是为时刻保持着清醒,但今天偏偏数她兴致最高,会儿坐着会儿站着,会儿又叫起其他人起参与游戏,唯独只有摆摆手说今天不想玩。很快他们游戏玩好几轮,也喝好几杯,安家宁直在热情地鼓掌。轮到她自己喝时候,不知道是谁把她酒杯拿下来,还以为是劝安家宁不要再喝,哪知道是为换个大点酒杯。那人不由分说地倒起酒,只见安家宁直在说话,那模样并不是想让他们不要再倒酒,而是相反意思。当她举起满杯酒开始喝时候,周围人都副看热闹模样拍起手,瞥见坐在她身旁夏诚,他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跟着
会儿,他端着酒杯走到身旁。
“生日快乐。”说。
“谢谢。”他爽朗地笑着,接着喊来安家宁,让她在他身边坐下。
“来,就当是散伙酒,们三个起再喝杯。”他说,“散伙酒”三个字格外刺耳。敏感地觉得他这三个字不仅仅是说给听。
该怎回应呢?自然是想不到任何合适话语,只好把酒杯里酒饮而尽。喝完后发觉安家宁也把酒杯里酒喝完,接着又给自己倒杯酒,对说:“们起祝他前途无量。”还没等说话,她就又把酒喝完,只好再次把酒喝完,对安家宁说:“少喝点。”
“这有什关系,”安家宁冲夏诚微微笑,又看回,“今天是特殊日子嘛,得喝得开心是不是?”
“这样才对。”说话是夏诚,说完拍拍肩膀,“今天晚上咱们得开心起来。”
看着他俩模样,知道他们话里有话,更加坐立不安。
就在这时包间门开,走进来个熟面孔,们之前见过。他拎着个蛋糕,对夏诚说:“这是最后次们起过生日,哥们儿给你准备个最大蛋糕。”夏诚立刻站起来冲他朋友说话,又走回来拿起自己酒杯,安家宁在座位上犹豫下,尽管不易察觉,但那表情里写分明是“难过”两个字,随即她收起自己情绪,含着笑容看眼,便也拿起酒杯跑到夏诚边上去起跟那人说起话来。
包间里放着歌,不知道是谁(或许是夏诚自己)点许多舞曲,照平时会跟着起嗨起来,可今天这声音听起来简直震耳欲聋。没有喝酒兴致,也没有认识人,只是默默地坐在角落位置上。夏诚这次也没有再叫多喝酒,他跟安家宁坐在中间位置,似乎是在起玩什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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