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残酷,”他说,“冷漠又现实,世界就这样,只有结果才重要。你看谁会记得输比赛人?他们也不可谓不努力吧,但态度这件事跟结果比起来谁在乎呢。”
“所以你意思是,人活着就要赢得每场比赛吗?”
“当然。”他叫来服务生又点杯酒,也跟着要杯。
“爬到聚光灯下面人,才会有人在意他们人生,难道不是这样吗?”
“可如果那些人只是假意奉承你呢?”问道。
被别人伤害嘛。”他说,“很简单,要想不受到伤害,就得对切都毫不在乎,或者只在乎那些你能把握东西,要做到这点,就得用个坚硬壳把自己内心包裹起来。”
“那岂不是像乌龟样。”笑起来。
“明明是钢铁侠,”他说,“你最近没去看电影?就去年上映那部。”
“还没。”摇头。
“你看就知道,就是个高科技盔甲,套上那个盔甲以后所向披靡,”他视线看向前方,又看回,说道,“就能想做什就做什,受人尊敬,万人景仰,并且因为你有能力,没人能对你说什。”
“这无所谓,虚情假意是这个世界能够表面平静准则,如果每个人都在意这些,社会岂不是都乱套?再说,他们真实想法能改变你人生吗?虚情假意也好,真情实意也罢,表面上表现不都是样,又为什要去在乎?比起虚情假意,无人问津才是最可怜。”
不知道如何反驳,说不上来他想法是对是错,或许这世界上压根儿就没有绝对对错可言。同时又觉得夏诚话有种说不出尖锐,疑惑平日里那个亲近幽默夏诚去哪里。或许锐利才更接近于他本质。
“那要用什样方式呢?”说。
“你想想构成比赛因素是什?”他
那时还没有看《钢铁侠》,还不明白托尼套上这层盔甲是为保护自己心爱人,很显然夏诚要说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他在意只是所向披靡这件事。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问道。
“对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啊。”他说,“人往高处走,这是生存本能。”
电视里正放着西甲(应该是西甲吧,对这些搞不清楚)球赛,不知道是哪个球队进球,酒吧片欢呼。夏诚也举起酒杯喊起来,接着对说:“你看足球赛为什这让人着迷,因为它道出社会本质,社会本质就是竞赛,有能力人就能赢得比赛,输人就只好受人唾骂,接受球迷颐指气使。”
“听起来还真是残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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