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其根本,生理和心理原因各占半。
穆康靠坐在床头,搂住正埋首自己身上林衍:“白天做次,现在有点虚。”
林衍亲昵地吻
他可以让他痴、让他傻、让他笑、让他哭、让他丢盔弃甲神魂颠倒,自然也可以抚平他伤痛。
“之前从没考虑过如果你不喜欢怎办。”穆康说,“其实潜意识里早就知道你爱,阿衍,……”
“你今晚还没主动亲过。”林衍打断穆康话,有样学样地说,“现在就要补上。”
“不准说对不起,不准说不。”
“闭上眼穆康,要亲你。”
林衍:“然后你找到,开心吗?”
穆康顿顿,说:“开心。”
林衍:“你还在乎之前两个多月辛苦吗?”
穆康:“……”
“都忘对吗?”林衍说,“也样。”
。
林衍轻轻叹口气。
他松开穆康,温柔地捧着爱人脸说:“穆康,看着。”
穆康慢慢抬起头,漆黑瞳孔边缘镶嵌圈红意,即便在如此昏暗环境下,仍清晰现出狰狞痛苦。
林衍认真地说:“问你个问题,好好回答。”
爱偷故事林衍,手握则心安理得偷来新故事,把陷入愧疚和悔恨爱人紧紧搂在怀里,献出个曾在故事中读到过、缠绵悱恻吻。
今夜天空黑沉,巷道里空气浑浊,既没有明亮满月,也没有清澈江风。
却依旧有副绝世好画。
林衍和穆康喜结连理第二个晚上,破天荒地没有展开每个爱情剧里都应该有、七七四十九天不带停不重样身体交流。
音乐家就寝时分大多属于室内乐和爵士。两人洗完澡爬上床,放张肖斯坦科维奇爵士专辑,甜甜蜜蜜亲半天,虽然都被色气音乐和爱人身体撩得又硬又热,却默契地没有更进步。
穆康闷声道:“能样吗?”
“样。”林衍抵住穆康额头,坚决地说,“因为无论是两个月还是七年,哪怕是要辛苦七十年,和现在快乐相比,都不值提。”
他站在充斥着乡村重金属音乐酒吧街晦暗角,格格不入地全开指挥家不容置喙气场:“没事,不是骗你。
“这快乐,都是因为你。”
体贴又窝心林三岁,是穆大才子生命门。
穆康悲伤地看着林衍,没说话。
林衍用手指点点抹去爱人泪水,轻声问:“好吗?”
穆康:“……嗯。”
“你说你想两个月。”林衍说,“那两个月你定过得很辛苦,对吗?”
穆康难过地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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